★國外拍戲,苦中作樂(1 / 2)

★國外拍戲,苦中作樂

在香港沒待多久,我又回到了北京,做主持人並不是我想要走的道路,我還是喜歡演戲,就是這麼單純的理由,我就又“殺”了回來。回來後沒多久,徐慶東導演就邀請我去俄羅斯拍攝一部電影——《狂吻俄羅斯》。

那部戲裏就一個女角色,本來想找當時國內比較知名的女演員來演,但是談了幾個,都嫌去俄羅斯拍攝太遠,太辛苦,而且戲份還不重。眼看就要開機了,這個角色還沒定,徐慶東導演就問我願不願意參演。

我想了想,答應了,隨著劇組去了俄羅斯。組裏還有馮鞏,牛振華,我的戲份雖然不多,但每天和這兩位笑星在一起“逗咳嗽”,日子也過得津津有味。而且通過拍那部戲的一些細節,我感受到了俄羅斯這個國家和民族的偉大。

為了拍攝戲中大量的集市和街道鏡頭,劇組請了不少的俄羅斯群眾演員。有一次,劇組正要拍戲,群眾演員卻一個都沒來,導演急了,問怎麼回事。打聽之後才得知,群眾演員都回家收土豆去了。

沒有了群眾演員,這一天就不能拍戲了,我們當時的拍攝周期很短,不能耽誤,製片主任就去找那些群眾演員,答應提高酬金讓他們回來拍戲,但是怎麼說也無濟於事。我們當時都很不解,酬金比土豆的價格高出好幾倍,他們怎麼不肯幹呢?事後了解才知道,收獲土豆在當地如同節日,家人朋友都要在這個時候相聚的,他們寧肯不要錢,也要趕回去暢敘親情友情。

還有一次,我們要采錄一些“原汁原味”的音樂素材,劇組聯係到當地的歌舞劇院。當導演和錄音師來到劇院的時候,正趕上合唱隊排練,特別好聽。錄音師當場拿出錄製設備開始錄,卻被指揮攔下了,說是還沒準備好。導演和錄音師隻好在門外一直等著,等允許進去的時候,他們一下被驚呆了,合唱隊員個個身著民族盛裝排列在台上,特別莊重。

拍完《狂吻俄羅斯》,從俄羅斯回來不久後,緊接著1996年我又去匈牙利拍了由白羽和薛飛執導的一部20集的電視連續劇《多瑙河,黃太陽》,是和陳寶國、李勇勇、李鳴、傅麗莉、米學東等人一起演的。

那時,劇組住在離布達佩斯比較遠的一個名叫“刀刀”小鎮上的度假村裏,條件比較艱苦,我們幾個女演員住一棟木屋裏。有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對麵的李勇勇坐起身來,問我:“王茜,我的床上怎麼都是水啊?”

“啊?”我摸了摸,墊子上確實濕嗒嗒的,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我們白天拍戲的時候,把床墊拿到外麵去曬太陽,結果下了一場雨,床墊很厚,上麵部分曬幹了,下麵還是濕的,這睡了半晚上,下麵的水汽都上來了。李勇勇合著一晚上就在水裏泡著。

條件雖然差點,但是我們也不覺得苦,每天湊一起還很樂嗬。沒戲的時候,我們就湊一桌打麻將,我的牌技就是那時候跟陳寶國老師學的,可惜我學藝不精,經常被寶國老師數落:“這水平,出去別說是我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