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說著起身便要回房取玉來,黛玉連忙拉住她,道:“姐姐罷了,此刻夜已深了!來日方長,還是改天再看也不遲,姐姐你說是也不是?”
抿嘴一笑,襲人也覺有理,笑道“是呀!我光顧著說話了,時候也不早了,姑娘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著襲人便轉身欲走,黛玉起身將她送到門外,隨後兩女互相客套一番,她便漸漸隱匿在夜色裏。
黛玉回身歎息一聲,仰望著浩瀚夜空,心思湧動,文君哥哥,此刻你是否已經就寢?
你是否可曾想到,在這沉靜的夜裏,有個孤苦的少女,時刻的牽掛著你呢?
文君哥哥,你在哪裏,沒有你陪伴的時日,玉兒真的好孤獨、好害怕呀!
始終不曾言語的雪雁,凝視著屋外黛玉瘦弱的身影,心下也泛起了思緒,壞家夥呀,此刻你身在何處呢?
你說過的,要來探望姑娘和我的,你可絕不能失信哦,不然我可決不饒你的!
壞家夥啊,雪雁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你快些來呀!
······
常言道,最是相思苦,難為女兒情。而與此同時,此刻有美女相伴的我,還卻沉浸在溫柔鄉裏,已不知今夕是何年,這豈不是,辜負了這份純潔的相思之情呢?
也許是我真的累了,也是呀,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瑣事,這又是英雄救美的,還又是賭場與人爭鬥的,期間不但受了些輕傷,還險些喪命,你說能不累嗎?
但也許是她那熟悉的麵孔,撫慰著我身處異世的,那孤獨無依恍若浮萍般淒涼心靈,使其得到了些許的心神的歸屬,是種家的感覺,很是讓迷醉。
汲取著這股親切的感覺,我竟沉沉的熟睡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悠悠醒來,這一覺睡得好生踏實啊,似乎很久都沒這般深沉安睡了!
臉上忽然感到分外的柔軟而溫暖,睜眼細瞧時,卻是一片雪白,兩點嫣紅,攝人心神呀!
這是什麼呢?好像女孩胸前的那對玉兔啊,渾圓而富有彈性的玉兔,心裏猛然一驚,耳邊猶如悶雷炸響般,震得我腦海空白一片,暈忽忽的,進而不知所以然。
不思他想,我趕忙平息心神,身體好似觸電一般,迅速躲閃逃開,隨後又‘碰‘的一聲,摔落在床底下,腦袋很不巧的磕在了床頭櫃上,磕得那叫個瓷實呀,額頭上生了個核桃大小的水包,可疼死我啦!
顧不得額頭上的痛楚,我傻傻的坐在地上,臉頰滾燙滾燙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手腳慌亂而滲出汗水,心下越發不知所措,心虛呀!
如此大的動作,難免驚醒了雨婷,睜開朦朧睡眼,習慣性地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忽然發現不見我的身影,心下好是一陣慌亂,難道他這就走了嗎?
屋內桌案上的燭火還在搖曳生姿,但雨婷卻泄氣似的癱軟在床上,她的心裏酸澀不已,那秀眸間還隱隱迷了一層雨霧,哀歎著微微的翻了身,從而軟綿無力的趴著,傷心的目光無力地掃了一眼窗外,夜色沉沉,萬物俱靜,但無意間,有道人影是她欣喜若狂。
“哎呀,夫君,原來你沒走啊,真是太好啦!”顧不得穿上衣裙,雨婷立馬跳下床來,奔到我的跟前,猛然撲到我的懷裏,差點沒把我給撲倒了。
“不可如此,姑娘請自重!”猛然回過神的我,連忙輕輕地推開她,而身體也向後挪了挪,正好靠在梳妝台上,但嘴裏卻不知該如何解釋,可急煞人也!
見我如此行徑,雨停似乎也感覺了到我的有意疏遠,失落的臉頰邊掛著點點淚珠,“為何這般對待妾身?難道妾身不好麼,使得夫君就興趣全無嗎?”
“不、不、不,雨婷姑娘很好,真的很好!是在下不好,在下一時色迷心竅,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多多海涵!”哎,還真是有心賊就沒賊膽啊,我可真夠衰的呀!
雨婷淡然哀歎,語氣微帶淒涼,道:“夫君又何必如此介外呢?能得夫君恩寵,那是妾身的福氣。再說,今晚妾身便是夫君的,夫君想要妾身怎樣,妾身就怎樣,絕無半點怨言!況且,夫君你也沒做什麼,為何要耿耿於懷呢?”
“這···我···唉!該怎麼說呢?”心亂如麻,我此刻也沒了主意,又見她衣著單薄,而地上如此冰涼,擔心她身體承受不住而感染風寒,因此我便起身走到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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