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我就那麼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主母,您別這樣啊!這樣下去您身子吃不消的。”
我所有的怒氣頃刻間無處宣泄,麵對溫言就讓我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處境,還有墨錦夜那張虛偽的臉。
於是我將所有的火通通發在溫言身上,衝著她怒吼道:“不要叫我主母!”
溫言登時愣了,從前的我不管什麼樣,從未對她大吼大叫過。
反應過來之後,溫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對不起,都是溫言的錯,您別生氣,您要是實在出不來這口氣,您就打我吧,千萬別折磨壞了自己!”
我低頭看著用力磕頭的溫言,一時間回過神來,緊忙將溫言從地上拉了起來,其實這麼長時間,溫言雖說是墨錦夜的人,可是對我所謂是盡心盡力,拿我當真正的主子一般效力。
“溫言,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我……”
說到這,我抱著溫言號啕大哭起來,仿佛要將自己這半生的心酸全數哭盡一般。
溫言抱著我也跟著一起哭,哭了很久很久,我們都累了,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在這一天流幹淨了,原來眼淚真的這麼廉價!
溫言似乎覺得我情緒平複了一些,於是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您覺得……主上他……真的和您……那個了嗎?”
我猛的抬頭看向溫言,不知道她問的這話什麼意思?
當時我感覺到有人脫我衣服了,並且我也確實感覺到一個像是火爐般的人被我緊緊抱在懷裏,墨錦夜也承認了是他脫的我衣服,和我發生了那種關係,現在溫言又為何這麼問呢?
溫言見我眼神淩厲,於是深深的低下了頭,像是怕我再發脾氣一樣。
我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聲音沙啞的開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醒來以後問你,不是你說我的衣服是墨錦夜脫的嗎?而且墨錦夜他剛剛也已經承認了!”
溫言眼神有些閃爍,露出一抹說不好什麼情緒的光芒,“對,確實是主上脫的您衣服,因為那日主上進了寢殿以後就下了結界,不準任何人靠近這裏,雖然我不確定您和主上是否真的發生了那種男女關係,但是……您沒發現主上的頭發還是銀白一片嗎?”
我讓溫言說的越來越雲裏霧裏,她到底想表達什麼?
以前的溫言也不是真的吞吞吐吐的,可能我今天真的太失控了,讓她每吐露一個字,都要小心翼翼的觀察我的神情。
“你什麼意思?溫言,但說無妨!”
我給溫言吃了一顆定心丸以後,她這才緩緩說道:“按照正常的情況下,如果主上和您真的發生了實質性的男女關係,那麼主上就可以恢複過來,從而頭發也不用再是這銀白一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