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的話讓我不禁陷入沉思,從頭開始捋發生過的這些事。
一開始是墨錦夜為了救我,所以把他的心給我吃了,血給我喝了,所以從而變得不再完整,難以支撐下去,法力不足之時,就會出現軀體衰老的跡象,甚至可以喪命。
後來他說讓我嫁給他,用我的命格衝破他現在的處境,可以讓他恢複一些。
在大婚之日的前一天,墨錦夜和我滾了床單深吻,但是我緊緊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
再後來墨錦夜麵容恢複到了之前那樣,容光煥發,隻是頭發卻始終呈雪白色。
我失明的時候問墨錦夜,他的頭發黑了嗎?他都好了嗎?
墨錦夜回答是頭發黑了,他也好了,感激我能嫁給他,以後我們夫妻同心,本是一體。
可現在溫言卻說如果墨錦夜和我真的發生了男女關係的話,那麼他的頭發就能變成黑色了,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等等,不對!
我記得墨錦夜似乎跟我說過陰陽雙修什麼的,難道這一切跟那有關?
“溫言,你是說墨錦夜如果不跟我發生實質性的關係的話,他根本不會恢複過來是嗎?”
溫言眼神有些閃躲,似乎很為難一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糾結做甚?”
溫言許是見我著急了,這才吞吞吐吐的回答道:“這個事主上不讓我們多嘴的,其實主上軀體出現的問題,根本不是您嫁給他就能怎樣,而是您和他……那個……陰陽雙修!”
什麼?
那為何墨錦夜還如此大費周章的讓我嫁給他,而是還說這種謊話?
“所以,即使我和他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哪怕接吻,未著寸縷的深擁,都會或多或少的起到一點作用是嗎?”
溫言無奈的點了點頭,“嗯,隻不過作用不大,也就是勉強維持主上容顏不變,什麼時候他的頭發能變成黑色,就證明他真的恢複過來了!”
“那有沒有可能,他……碰了我,然而頭發並沒有任何改變呢?”
“這個……我不知道,和您說的這些都是我的猜測,還請您不要告訴主上,否則主上一定怪我多嘴,怕是要折去我的翅膀呢!”
溫言嚇得緊忙又給我跪了下去,哭訴著央求我。
我伸手將溫言從地上拉起,“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
都說女人對這種事醒來以後就能感覺到,可是如今我已經昏迷了好多天,這還哪裏感覺的出來?
但是墨錦夜應該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又或許那天我的情況不允許他盡興,所以他的頭發沒有變回來。
總之,他玷汙了我,這是實打實的事實。
沒想到他竟也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之後的幾天,我不吃不喝,心如死灰,就想著這麼死了算了。
家人的仇我也報了,柳景域我也殺了,本來報答墨錦夜是我餘生苟延殘喘該做的,可是如今卻讓我一點一點揭開他這惡心的真麵目,如此,我還有什麼理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