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等我為溫言求情,墨錦夜就將她放了回來照顧我。
“祁姑娘,外麵風大,披上件鬥篷吧!”溫言說著將一件秀著水仙花的鬥篷披在了我身上,瞬間將冷冽的寒風阻擋在外。
“溫言,是不是過了年了?”我看向對麵的*,聲音落寞的問到。
這裏鳥兒特此多,各種各樣的,和人一樣什麼都會做,仿佛這些鳥類就是歸墟的臣民。
它們揮動著翅膀,好不快活的樣子。
而我卻猶如一具行屍走肉,剩下了軀體,靈魂卻死了。
“是啊,前幾天我不是給你端來的餃子?那天便是凡間的初一。”溫言回答道。
原來如此,我說那天溫言怎麼早早的給我端來一碗熱騰騰的餃子呢,而且還是包的很醜,但是味道還算不錯。
“那是不是你起早包的?辛苦你了!”我轉頭對溫言擠出一抹微笑。
“呃……是……”
溫言的眼神有些閃躲,似乎變得局促不安。
我疑惑的看著她,安慰道:“沒事,包的很好,誰都有頭一回嗎?以後我教給你包。”
溫言依舊沒有看我,隻是深深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站的有些累了,於是讓溫言扶著我回了寢殿。
從那天和墨錦夜捅破那層窗戶紙以後,我複發的屍毒也沒用他在給我解過,隻是每天溫言都會給我吃藥。
具體什麼藥我也不知道,隻不過一開始我就說了,絕對不會再喝什麼墨錦夜的心頭肉熬的肉湯。
“祁姑娘,該吃藥了。”說著,溫言就給我倒出來了一顆黑黢黢的藥丸,猶如在超市裏買的那種巧克力豆一樣,可是味道卻是極其難聞,也難以下咽。
“這到底是什麼藥?怎麼味道這麼衝?”我指著溫言手裏的藥丸問到。
“嗬嗬,祁姑娘還真是像個孩子呢!這藥哪裏有好吃的?您最近感覺是不是好些了?還有三顆藥丸,吃完這三天的,您差不多就可以康複了,但是切記萬萬不能在情緒波動大,或者再動怒了,如果在恢複期屍毒在複發一次的話,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束手無策了。”
麵對溫言的苦口婆心,我頓時心間一暖,墨錦夜是我的救命恩人,還將溫言這麼心思細膩的人派給我,照顧我,可是我卻因為他的人之常情而對他如此冷漠。
心裏仿佛有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說我不應該這麼對墨錦夜,他是我的恩人,這樣對他不公平。
一個說就應該把這份沒有可能,也沒有未來的感情及時扼殺在搖籃裏。
“溫言……”我輕輕喚了溫言一聲。
“怎麼了?祁姑娘?”
“墨錦夜……他……最近怎麼樣?”
溫言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突然聞到墨錦夜,看著我一時間愣了,待反應過來以後,看著窗外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主上很擔心您,可是他知道您不想見他,又怕你情緒激動不利於身體恢複,便每日在暗處偷偷看您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