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好我給阮晴出馬的第二三天吧,黃小天就匆匆的跑了回來,說是廟裏有一年輕婦人,求洛神娘娘保佑她兒子。
黃小天說當時那年輕婦人在廟裏說了好多好多,他也沒有完全記清,隻是記得大概意思就是她兒子今年才幾歲,但是日日夜夜睡覺都要哭醒,找了好多地方看病最後也無果,甚至醫院都說是癔症了,最後沒有辦法了,這才想著求神拜佛的。
現在家裏就我和團子還有白哲,柳景域和阮晴的蹤跡現在也不是我這等人能揣測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柳宅,而每次出去的匆匆,回來的也匆匆。
黃九爺則是沒事也不會經常來,據黃小天所說九爺涅槃峰有重要的事,所以不能離開涅槃峰太久。
而現在就隻能我和白哲還有團子商議接下來的方案了!
白哲的提議是看起來情況沒有多複雜,這種情況大多數都是因果循環關係,好好化解沒有什麼問題的。
所以最終由白哲跟我同去這婦人家裏了解情況,隨後在說怎麼解決。
不過,白子柒是說什麼都要吵著鬧著的跟著,說來也怪,自打她解決了青丘國的事兒以後,就粘在柳宅不走了,雖然我也有了個伴,但是大部分還是受不了她的姑奶奶脾氣,隻有白哲不厭其煩的寵著她。
磨的我和白哲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帶著她一同前去,隨後他們便化成現代人的模樣,隨我一起去了那婦人家裏。
根據黃小天提供的地址,我們直接來到了戎家村,由於白哲車技超好,所以我們隻用了十分鍾的時間。
其實要不是這次的巧合關係,我竟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村莊。
處處透露著一股落後的氣息,甚至我們村子十年前也比現在的戎家村強,不知道是這裏的村長守舊,還是這裏不被上麵關注。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我們隻是來給人看事的,其餘的自由國家自有黨,一個蘿卜一個坑。
我們將車停在村口,七拐八拐才找到了黃小天說的那家人,推開門口的木籬笆,我們喊了幾聲。
“有人嗎?”
我的話音剛落,就見迎麵走來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婦人,麵容有些許憔悴,臉色發黃,身上一身灰色的麻料衣服,五官隻能說長得一般。
“你們是?”那年輕婦人看見我們幾個以後,顯然有些疑惑,畢竟我們身著不凡,顯然跟她不是一個檔次的,應該是她家裏沒有鎮裏或者城裏的親戚。
“你好,大姐,我是受洛神娘娘所托,來給你家孩子了事的,這兩位是我的幫手。”
我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說起來自然一些,可是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畢竟這種事是真的有些憋屈,受累的是我,最後落好人的卻是阮晴。
“真的嗎?你是洛神娘娘在凡間的出馬弟子?”
那婦人看起來特別激動,就像是撿著十萬塊錢似的,有些高興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