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當娘親的人了?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
那這麼說白子柒豈不是懷孕了?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呢?
一個多月以前這種把戲白子柒還用過,當時我沒記錯的話,是被柳景域打了個半死吧,怎的如今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我麵帶疑慮的走到白子柒身邊,好心勸慰道:“我勸你還是別動歪心思了,如今柳景域心底深處那個人回來了,上次是留你一條命,如今你在用這種把戲保不齊就真是喪命了?”
可誰知我說完,白子柒依舊是那副得意的樣子,朝著白哲挑了下眼,白哲這才轉身對我解釋道:“你誤會了,祁蔓,小柒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什麼?我感覺我整個人都懵了?是白哲的?當初洞房的那一夜,白子柒不是沒有懷上身孕,所以一個多月以前才會回來哄騙柳景域被打的嘛?
若是如今她懷上的孩子是白哲的,那豈不是後來在她傷好後立馬又和白哲……
我發現好多事兒還真是出乎意料啊!
我這睡了兩覺就好像時過境遷一樣。
這時白子柒意識到我的難以置信之後,白了我一眼,道:“你別用這幅表情看著本姑娘,我這是時實務,曉得我的哲哲有多好了,以前看上柳景域那是因為一時眼瞎,我可不跟你似的,心都瞎了,人家都成雙成對了,你還念念不忘!”
白子柒的話說完以後,白哲緊忙揪了一下她的衣角,而白子柒也是後知後覺的突然噤了聲。
其實白子柒說的又哪裏有錯了?我就是太傻了,她能回頭是岸,而我卻隻能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從小我媽就總說我這脾氣太擰,認準了一件事就是死都不回頭。
可是現在我就算不想回頭又有什麼辦法呢?
白哲往我跟前挪了幾步,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祁蔓,你別跟小柒計較,如今她懷孕了,說話口無遮攔,但是她本無惡意的,你別多想。”
而白子柒也是神情有些不自然,好像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般,眼神直接躲開了我。
其實,我又憑什麼怪白子柒,是個人就比我想的透徹,看的明白,她說的又有什麼錯?
我勉強勾了勾嘴角,對白哲說道:“沒關係,我知道她本心不壞,呈口舌之快。”
白哲見我如此釋然,也放心的笑了笑,隨後將桌子上的碗遞給了我,說道:“先把藥喝了吧,再有今天一天,明天就完全恢複了。”
我點了點頭,接過白哲手裏的碗,一仰而進。
白子柒見我喝藥的狀態,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到:“祁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真要應了柳景域那無理的要求?”
我看著白子柒的肚子裏,失神了幾秒之後,才回答到:“不然呢?這就好比一開始命中注定一般,我逃不過。”
而白哲也是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像我的情況,他倆又能怎麼樣呢?
白子柒像是突然決定了什麼似的,走到我麵前對我說道:“祁蔓,我敬你敢愛敢恨,又跟我家哲哲是朋友,以後你就也是我白子柒的朋友,雖然我和柳景域實力有些懸殊,但是如今我坐穩了這青丘之國的國主,肚子裏懷有子嗣,任憑拚了腦袋,也能和柳景域不相上下,若是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