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死團子!!”
沒等團子說完,我便大吼一聲打斷了他,這玩意沒輕沒重,一會指不定說出什麼讓我羞愧不如的話來呢!
“看你,還惱羞成怒了,行了,不說了行吧!反正我們也都知道你跟二爺激烈的都撕傷了!”
我次!怎麼連這團子都知道,我還以為除了我和柳景域沒人知道呢!
當時醒了我就感覺下麵有點疼,直到後來柳景域提出來給我抹藥,我才知道我撕裂傷有點嚴重,否則也不至於臥床休養三天,而這三天都是柳景域伺候我吃喝上藥的。
所以,團子是怎麼知道的?
“行了,別想了,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白哲是咱們柳宅的禦用大夫嘛,所以二爺當然是找他要特效藥啊,而且指明要治撕裂傷的特效藥,你和二爺又剛剛那個了,所以我們就都知道了,你倆是因為縱,欲過度,所以導致的昏迷,撕裂……”
“行行行,停吧你,八卦比誰都強,我走了,不用你送。”
說著我轉身就跑進了我的臥房,沒管身後瞎叨叨的團子。
回到屋裏以後,剛才那股不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沒有取過心頭血一般。
我倚著門板,心裏不由得亂了起來,現在取心頭血雖然是不難受了,可是我都不知道我這是為誰做的犧牲,正如柳景域所說,最後有可能他好過來,皆大歡喜,可他如果沒能戰勝他的第二重人格,那麼我現在無疑是在為她人做嫁衣裳。
可是,值不值得又怎麼樣?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能也會坦然退出。
現在我可能希望的就是,那一天能晚一點到來。
大堂裏,腳步聲漸漸遠了以後,柳景域才坐到黃九爺旁邊,神色沒有剛才那麼輕鬆愉悅,而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慮。
黃九爺見狀,率先打破沉默的問到:“景域,這燃心眼看馬上就可以激活了,你有幾成把握戰勝你另一個自己?”
柳景域皺了下眉,歎息一聲道:“可能五成,可能五成都不到。”
“唉,你在這個時候和祁蔓,無疑是雪上加霜,本身你自身的能量都不足以和你的第二重人格決一生死的,如今你在分散給祁蔓,而且你認為這樣對祁蔓公平嗎?”
柳景域搖了搖頭,似乎很是無奈:“老九,你懂的,愛一個人有道理可言嗎?我也想過控製我自己,從身到心,都不要去招惹祁蔓,可是從心到身,他們就偏偏不聽我的大腦指控。”
黃九爺長長的歎息一聲,他懂,他又怎麼會不懂?
在他勸慰柳景域的時候,又何嚐不會想到自己?
不論人還是仙,隻要有七情六欲,就通通過不了情關!
這時,大堂內的氣氛很壓抑,柳景域和黃九爺各懷心事,仿佛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一般。
過了半晌,柳景域先打破沉默道:“對了,老九,曉曉最近怎麼樣?”
黃九爺眼神瞟向窗外,長歎一聲:“唉,老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