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在柳宅又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給我取完心頭血的當天,黃九爺就悄無聲息的回去了,直覺告訴我,黃九爺在涅槃峰肯定有讓他牽掛的事兒。
而也就是在那一天,柳景域就讓我搬進他的房間去住,說什麼他的房間太大,床太空曠,他一個人睡害怕。
當時讓他的理由給我笑的,前仰後翻的,得虧是在我臥房裏,在沒有第二個人聽見了,否則就柳景域這威嚴的身份,算是瞬間崩了。
我從一開始的矯情,到最後抵不過他的軟磨硬泡,終究是搬了過去,可是就在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團子他們幾個就炸了鍋,柳景域見我跟他們鬧的火熱,便也沒繃著一張臉打斷我們。
隻不過,回到房間以後可就不是柳景域了。
整個人恨不得掛在我身上,就像是一直小奶狗一樣。
而且我的身體才剛剛好,他就迫不及待的,在我的極力要求之下,這才饒了我,用他的話說就是塞了塞牙縫。
他是,可我不是啊,我整個人都是昏睡過去的,感覺兩條腿都不是我的。
就在又過了三天的早上,一大早我們柳宅大門就被敲響了,我下意識的就想往外跑,可是一動就雙腿發軟,這時我才想起來,昨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別動,躺下,有團子他們呢!”柳景域的聲音軟軟的,像是三月裏的春風,吹的你心裏蕩漾。
他一身胳膊就再次將我攬回被窩,我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獨特的心跳。
由於我們兩個,貼在一起都能感受到來自彼此的溫度,柳景域在我額頭上映下輕輕一吻,時光好不愜意。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躁的敲門聲打斷了這原本的平靜。
“二爺,你們起來了嗎?外麵有人找祁蔓!”是團子的聲音。
“誰啊?”柳景域聲音一改剛才的態度,冰冷的朝門口問到。
“據說是嶽村的。”
嶽村?那不就是明哥他們,在嶽村誰還會找我?
“是不是一男一女?”我沒等柳景域開口,便搶先一步問到。
“是。”
“好,我知道了,你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出來。”
緊接著門口就沒有了團子的聲音,我再回頭看柳景域,陰沉著一張臉,好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媳婦!
“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我萬般不解的問到柳景域,可是柳景域還是這幅樣子,沒有要說話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柳景域又抽什麼風,但是現在明哥和葉柔一大早趕了過來,我心裏很是擔憂,萬一是黎嬸的狀況又不好了呢,葉柔還懷有身孕,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還了得?
所以我便沒太在意柳景域,自顧自的開始套衣服,但是一件衣服還沒套上,就被柳景域一把搶了過去。
我看著柳景域失了神,疑惑的問到:“你怎麼了?”
這時柳景域的聲音帶著一些淡漠,說道:“你就這麼在乎黎明?”
我在乎明哥?這是哪跟哪?一大早的剛才還好好的,就因為明哥和葉柔來了,他就這樣想?還是因為他覺得我迫不及待想見到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