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域揉了揉我的頭發,回答到:“因為隻要不是我第二人格在的時候,我下不去手!”
隻是這簡短的一句話,就讓我平靜的心再次蕩起一片漣漪,原來柳景域不是最近才對我動心的,他早就動心了,因為動心了,所以才會下不去手!
“阿域,取我的心頭血喂養燃心,真的是為了救阮晴嗎?其實你不愛阮晴,隻是因為她為你付出了性命,而你不得已是嗎?”
柳景域聽到我的話,身子微微一怔,眼神也是愣了一下,過了半晌他才回到:“小蔓,這件事非常複雜,現在我可能還不能完全和你講明白,不過你相信我,我不是一個濫情之人,至於取你的心頭血喂養燃心,也實屬無奈之舉,也算是我們賭一把,賭我能戰勝另外一個我,賭我能還清阮晴的債,這都是息息相關的。”
柳景域雖然說的很籠統,我也沒有聽明白,但是我願意相信柳景域,這就好比你愛的人給了你一槍時,你還會笑著告訴其他人,他的槍走火了。
可能感情就是這樣吧,誰先愛上的誰,就注定是無條件付出的那一個。
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對著柳景域莞爾一笑,說道:“那我們出去吧,黃九爺應該挺忙的,別耽誤他太久。”
柳景域許是見我神色輕鬆的,所以他的眉頭便也漸漸放鬆開來,攬著我的肩,一同出了我的臥房。
我們直接去的大堂,到了大堂裏,人坐的很齊,好像就獨獨缺我和柳景域似的。
黃九爺坐在正中間的其中一個正座上,而其他人則是分散在兩旁的偏座。
白哲見我來了,第一個朝我打到招呼:“呦嗬,都好了啊,我給你開的藥怎麼樣?管用吧!”
隻是白哲的這一句話讓我突然感到一陣害羞,耳根子都燒得慌,畢竟我這回的“病”也屬實有些不太光彩。
這時柳景域一步跨到我麵前,可能臉色不太好吧,白哲頓時又蔫了回去。
嘴裏還嘟囔著:“不讓說就不說嘍,還害羞!”
我見氣氛尷尬,於是扯開話題的對著黃九爺說道:“九爺,是不是該取心頭血了?”
黃九爺點了點頭道:“是,你身體現在承受的住嗎?”
我往前走了幾步,將脖子裏的吊墜摘了下來,遞給黃九爺:“嗯,取吧,我沒事!”
黃九爺看了看我手心裏的吊墜,又抬頭看了看我,眼睛裏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深意。
隨後黃九爺視線越過我,看向我旁邊的柳景域,隻見柳景域瞬間別過了頭,好像不願意點頭同意一般。
團子和黃小天見狀一個閃身出去了,而白哲則是走到我身邊,遞給了我一顆藥丸,衝我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這應該是讓我一會不那麼痛苦的藥,畢竟我也不是頭一回吃了,也算是有些經驗了。
白哲走後,我脫下那顆藥丸,再次催促到黃九爺:“好了,九爺,開始吧!”
這時黃九爺問到身後的柳景域:“要不你先出去?”
“不,我要留下來陪著小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