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次換我一臉懵逼了,盯著柳景域一時沒有出聲,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柳景域又再次慢慢將我攬進懷裏,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呢喃道:“小蔓,可能我保證不了一直都對你這麼好,我的情況你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比如我的第二重人格出現的時候,我……”
柳景域說到這欲言又止,我心裏也是一陣陣說不出來的難過,我雖然不知道柳景域為什麼前因後果不告訴我,但是我到現在基本可以肯定,柳景域不會害我,至於那些不能讓我知道的事兒,想必真如黃九爺所說,他是真的有難言的苦衷吧!
“柳景域,以後你會好的吧,你的第二重人格,會有消失的那天吧?”
“也許……”
就這樣,我們倆誰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這麼靜靜的摟在一起,好像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如果能一直這樣,多好。
過了半晌,我坐的累了,於是在柳景域的懷裏掙紮了幾下,柳景域可能是感覺出來了我的不自在,於是扶著我的肩膀,又讓我躺在了床上。
“柳景域,我……”
我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柳景域的一隻手指給擋在了我的嘴唇上,緊接著就聽柳景域道:“能不能不要這麼連名帶姓的叫我?”
呃……
好像也是,我們現在關係變了,他都叫我小蔓了,我是不是也應該叫他叫的親昵一些,就算不親昵,這連名帶姓的叫柳景域好像也是怪怪的。
但是到底應該叫他什麼呢?
我轉了轉眼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開口問到:“以後我叫你阿域如何?”
柳景域滿足的笑了笑,道:“好。”
我這一養就是兩天,這兩天除了上廁所我基本就沒沾過地。
而且這兩天洗澡上廁所都是柳景域親力親為的抱我取浴室解決,我由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慢慢的接受。
而且這兩天我也沒見團子他們,我問柳景域,柳景域就說是我現在需要休息,不讓他們打擾我。
在第三天的時候,我身上已經完全好了,本身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些酸痛而已,所以恢複起來也很容易。
我磨著柳景域讓我出屋,柳景域打量了一圈,見我是真的沒事了,這才有允許我下床出去。
隻不過我剛要往外跑,柳景域就突然叫住了我,我還以為他又要婆婆媽媽的囑咐我什麼呢,所以便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我身體已經哪都不痛了!”
柳景域聽聞臉上的神情頓時有些為難,這時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我便轉身走回去,輕聲問到:“怎麼了?”
柳景域猶豫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小蔓,又該取心頭血了,老九等你好幾天了。”
我這才想起來,三五天一次的心頭血,現在怕是耽誤了十來天了,估計黃九爺早就來了,隻不過柳景域見我身體狀況不允許,所以便替我提前擋下了!
“阿域,為什麼後來是黃九爺替我取心頭血,而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