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開口問到:“吃什麼藥?”
可是一張嘴聲音卻是很沙啞,這讓我一時間又陷入錯愕,我的嗓子又怎麼了?
柳景域見我這幅樣子,竟然笑了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緊接著,他將藥碗放在桌子上,緩步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床邊,輕聲問道:“昨晚的事都忘了?”
啊!這這這!
昨晚不是夢嗎?不是出了車禍我昏迷了嗎?
見我窘迫,柳景域又接著說道:“對不起,昨晚傷了你,現在很疼吧?來,先把藥喝了!”
柳景域說著就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讓我的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再端起藥碗,一口一口的喂我喝下。
雖然這藥汁很苦,但是這一刻我心裏卻是甜的。
喝完藥以後,我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頭問到柳景域:“可我的嗓子是怎麼回事?”
柳景域聽聞,邪魅的勾了勾嘴角,低頭俯在我的耳邊,輕輕呢喃道:“昨晚你跟殺豬一般喊叫,嗓子自然啞了!”
柳景域的這個回答讓我瞬間從雙頰紅到耳根子,心裏也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
那麼我們現在算什麼?一次溫存的邂逅,還是情侶?
我低頭思忖了良久,可是最後終究是沒有問出口,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柳景域說我自不量力。
不管是什麼,現在我總算知道,我對柳景域到底是什麼感情了!
正在這時,柳景域突然從我身後撤了出來,然後又把我扶到床頭,讓我靠著床頭。
我不知道柳景域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緊接著他就從懷裏掏了掏,下一刻一塊潔白的帕子就出現在我的麵前,而帕子上儼然是一朵嬌豔的玫瑰,綻放的如此放蕩不羈。
那一瞬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些想哭。
“小蔓,這塊手帕我會收好,而且以後我對你的稱呼隻能是小蔓,至於其他人除了能叫你祁蔓,什麼蔓蔓之類的通通不許叫。”
我的思緒被柳景域的醋意猛的拉了回來,原來柳景域一直在意明哥對我的稱呼,即使明哥有老婆,即使葉柔也懷孕了,在柳景域這也不行,蛇的占有欲都都這麼強嗎?
不過,一想到柳景域是條蛇,我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有點惡心。
而這時柳景域好像看透了我在想什麼一般,一個閃身湊了過來,語氣別有深意的問到:“怎麼?剛剛醒來這就不想認賬了!?”
我頓時有種被看穿的窘迫,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誰不認賬了?”
柳景域這次卻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小蔓,我的原身和你想的不一樣,我不是一條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