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聽他們在這吵嘴架了。
不對,柳景域剛剛說什麼?明天還有事?有什麼事,我才剛剛恢複。
我反應過之後,想追上柳景域和他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我休息幾天,可是我在出門口,都已經不見了人影。
我的天啊!
我就像是被賣了死契的奴隸一樣,隻要還有一口氣就得幹活。
看了看天色屬實不早了,於是我便早早地休息了,心裏唯一的祈盼就是,明天柳景域給我安排的事能輕鬆一些。
而深夜的房頂上,一黑一白兩個人影負手而立,呆呆的看著皎潔的月亮,思緒飄遠。
過了許久,黃九爺開口問到:
“你打算一直這樣?”
柳景域聽聞淡淡回應道:
“過一天算一天吧!”
“你變了……”
“也許……”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有睡醒,就被團子的敲門聲給吵醒了,咚咚咚的就跟報喪的一樣,讓人煩躁無比。
我氣鼓鼓的打開門,一臉不悅的朝他吼道:“才幾點啊,有病啊!”
團子顯然是被我吼懵了,愣了幾秒才說道:“嘿,你這小丫頭片子,生了場病,腦子燒糊塗啦?敢這麼大脾氣了?別廢話,趕緊去做飯,我看二爺給你幾天好臉色,你就不知道你自己姓什麼了!”
麵對團子的碎碎念,我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於是不耐煩的說道:“我姓祁!!!”
隨後一甩手就將門給摔上了,緊接著團子歇斯底裏的聲音,就開始在外麵一波又一波響起。
其實,我被他吵的也不困了,無非就是想捉弄他一下,讓他以為我在屋裏睡覺,這樣他就得一直在外麵蹦高,而我其實是在屋裏換衣服。
隻是,我剛脫下睡衣,就聽見了柳景域的聲音。
“祁蔓起了嗎?”
團子氣急敗壞的回答到:“沒呢,這小丫頭片子現在反了,都是二爺你給她慣的,裏麵蒙頭大睡呢,說了,就是不起來做飯。”
我滴天,團子還真是會添油加醋,不過我也懶得理他倆,繼續找出一件內衣扣上,然後就開始在衣櫃裏搜索今天穿哪身衣服。
隻是,這時我房間的門被人突然就踹開了,緊接著柳景域那張陰沉的臉就出現在我麵前,他看見我的那一刻眼裏一陣詫異,倒吸一口冷氣,我這才反應過來,我這上半身隻穿著一件內衣!!!
“啊!”
我大叫一聲,緊忙隨便抓起一件衣服將自己擋上,而柳景域意識到以後,也緊忙往外退。
這時院子裏的團子聽見聲音就要往裏跑,邊跑邊問到:“怎麼了?怎麼了?”
隻不過被返回去的柳景域捂住眼睛拖走了,走的時候還把門給我帶上了。
“怎麼了,二爺,該不會是你進去的時候,祁蔓沒穿衣服吧!?”
團子疑惑的聲音在院子裏越來越遠,但是我的心卻七上八下的。
這都是什麼事,進人臥房不敲門,虧的柳景域平時還讓人守規矩,他自己這是有規矩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