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您這個幹女兒是什麼時候認得?她今年多大了?”
我見柳景域不說話,所以便自作主張的問到張元青,因為我感覺這個應該也挺重要的吧!
張元青想了想,回答到:“應該差不多五六年了吧,當時我認識那孩子的時候不過十六七歲,父母出車禍死了,沒錢沒人管正不打算上學,於是我秉承著但行好事的諫言,便協助這孩子讀完了大學,隨後她就被分配到外地工作了,但是對我就像是親生父親一樣,特別孝順。”
要說起來,其實何婭的命運和我差不多,早早地父母雙亡,沒有人管,隻是我沒有遇到好人,沒人供我讀完書,這麼想著,我突然開始變得傷神起來,深深地低下了頭。
這時,柳景域突然開口問到:“你可曾為這個何婭算過命格?”
張元青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算過,因為自己懂這些,所以就跟職業病似的,第一時間就推算了她的命格,隻孤不煞,而且是有大出息之人,我又心想雖然我認了她當幹女兒,但是她在外地,隻是不定時來看我,所以也不算為她逆天改命,隻是為了她以後得大作為,出了一份力而已,也算是福報了!”
張元青說完,氣氛突然靜謐了一會兒,緊接著就聽柳景域說道:“還好不是你,否則這下就麻煩了。”
“二爺真是說笑,就算我張家脫離道法這一行了,也絕對不會讓它沉淪歪門邪道,隻是這次確實起因在我,我難辭其咎。”
我能聽得出來,張元青話裏的無奈,而且這次最為難的也是他,如果說何婭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被憤怒熏了心,想著報複徐淼出口氣的話,那事情就不算糟糕。
但是相反,如果何婭真的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或者已經將道法往歪門邪道那方麵牽引的話,我估計張元青就該大義滅親了。
隨後,我們又商議著解決辦法,柳景域的提議就是讓張元青隨我們去一趟煙城,找到何婭,親口問問她怎麼回事。
當然,我感覺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畢竟何婭那裏要是不弄清楚的話,就算我們給徐淼解了咒術,何婭也是會再找機會下手的,所以我們隻能和看病一樣,從跟上治起。
不過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們決定的是明天早上六點準時出發,張元青安頓好家裏以後,去民宿找我們。
隻是我們離開張元青家的時候,張元青也是囑咐到我,讓我不要哪都碰,小心的睡一晚就好了。
我雖然疑慮,但是張元青和柳景域說的這些應該都有道理吧!
柳景域打從張元青家裏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再說過話,我們到了民宿以後,各自洗了個澡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隻不過我剛一出門口,就見張元青已經坐在院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