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不由得暗道: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看見個漂亮一點的女人,就是這副模樣,虧柳景域平時還是一副高冷的樣子。
可就在這時,柳景域就像是會讀心一樣,猛地將眼神轉向了我,朝我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心虛,緊忙轉過頭,眼神開始四處閃躲。
接著,就聽柳景域問道徐淼:“半年前,你在公司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比如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柳景域的尾音拖的很長,透露出一股神秘感,而徐淼則是身子猛地一僵,有些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盯著柳景域。
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問道:
“難道,和,和那個有關?沒那麼嚴重吧?”
“嚴重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對方以為的!”
麵對柳景域和徐淼的對話,我和團子是聽得雲裏霧裏,而就在這時,柳景域又接著對徐淼說到:“一開始我就知道你身上有東西,如果我沒猜錯,你也請別人看過吧?”
徐淼點了點頭,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我這幾個月找好多人看過,都說是我被人下咒了,可是他們卻解不了這咒,所以你今天給我留那紙條,說是看出我身上有不一樣的東西時,我才會這麼激動的給你們打電話找來,你們能不能破了這咒,救救我!”
徐淼說著就給我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求我們救她,可能是同為女性的原因,我心裏竟有些於心不忍,所以便轉頭問到柳景域:“你到底能不能解決啊,你看她……”
可誰知我話還沒說完,柳景域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神色得意的朝我道:“你柳二爺出手,能有解決不了的事兒嗎?”
說著他就朝著團子走去,然後開始翻那個我們每次都會隨身攜帶的布包。
我錯愕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柳景域該不會吃錯藥了吧?怎麼出去了半個月,回來以後性格這麼古怪了?
然而還沒等我想明白呢,就見柳景域和團子拿著一張紙黃色的符紙,開始給門窗貼上。
隨後又讓徐淼坐到了沙發上,囑咐她一會不論聽到什麼,都不能動。
和徐淼再三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柳景域又遞給了我一個小瓶子,讓我把瓶子裏的東西,抹在雙眼的眼皮上。
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隻知道是一種液體,而且味道很難聞,不過,我還是按照柳景域說的去做了,因為現在在外麵給人看事呢,萬一一會我要是不抹,遇到什麼危險,柳景域不救我怎麼辦?
所以我心一橫,就將那股難聞的液體抹在了眼皮上。
隨後就見柳景域對著徐淼念念有詞的嘟囔了一大串我聽不懂的話,然後猛地指向徐淼,大聲嗬斥道:“速速現身!”
我下意識的就將眼神轉向了沙發上的徐淼,可是這一看不要緊,我的心髒嚇得都快要蹦出來了,控製不住的大喊一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