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據電話裏的女人,提供的那個地址,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
我們三人爬樓梯爬到五樓,找到對應的門號,才按響了門鈴。
隻是,門後就像有人特意等著我們一樣,門鈴才剛響了一聲,門就突然從裏麵被人打開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可以看得出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多少印記,隻是憔悴是真能一眼看出來的。
那女人見了我們之後,慌慌張張的問道:“剛才和我通電話的是你們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女人就一把將我們拉了進去,又將門給反鎖上。
讓她的怪異舉動鬧得,我都開始有些緊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眼神也時不時的向柳景域瞟去。
可是柳景域就像是在家裏時一樣,神情輕鬆,絲毫看不出來任何變化。
團子也是東張張西望望的,好像也不以為意。
我見他倆如此輕鬆,也在心裏一直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就在這時,女人突然猛地拉住了我的手,給我嚇了一激靈,接著就聽她驚恐的說道:
“你能救我對不對,既然你能給我留紙條,能看出來我身上是髒事,你就肯定能救我對不對?”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如此驚恐,可這紙條也不是我留的,我怎麼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麼事,我也不會解決啊!
我用力的抽回我的手,想跟她解釋一下,可是她攥我攥的很緊,我根本就抽不出來。
就在這時,柳景域突然開口了:“給你留紙條的是我!”
聽到這,那女人才把我的手放開,緊接著就是求柳景域救她。
團子見狀,不耐煩的對那女人說到:“你總讓我們救你,你是說說到底怎麼了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救你?”
聽到團子的話,那女人才後知後覺的漸漸冷靜下來,平複了一下情緒,慢慢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這女人叫徐淼,本來是一家公司白領,因為眼光高,所以一直沒有結婚。
而就在差不多半年前,她就開始諸事不順,在公司本來都拿下來一個大單了,可是卻突然被解雇,導致經濟狀況日漸下滑,從而不得已搬到這個破小區來住。
可是事情並沒有因為她的黴運而結束,恰巧還隻是剛開始。
就在她被公司解雇以後,到哪都找不到工作,存款眼見一天天少了不說,而且身體狀況也是越來越差,經常突然昏倒,感到無力,可是去醫院檢查,卻什麼毛病都檢查不出來。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半年之久,徐淼感覺她都要被折磨死了,甚至她都不想活了,偏巧今天遇見我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狀況,所以她這才一直求著我們救她。
聽到這我也算了解了大概過程,可是這和髒事能扯上關係嗎?也許一個人就是倒黴也說不好啊!
我正這麼想著,就不經意的瞥向柳景域,這才發現他一直都在盯著徐淼看,就好像盯著一件獵物一樣,從眼神裏迸發出一種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