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說越來勁,一時間都忘了柳景域在旁邊了,和團子聊的異常火熱。
團子聽我這麼說,似乎也是突然感了興趣,一臉期待的問到我:
“那我們可不可以去你家海邊那裏玩啊?”
團子的這一個問題,突然問的我啞口無言,要是單說我,那肯定是沒問題啊,我這個人對朋友很熱情的,就是嶽村裏她們都不拿我當朋友罷了。
可我現在都不是自由身,又怎麼能做的了主?
於是,我將目光小心翼翼的轉向了柳景域,心想反正他現在心情也不錯,也沒抽風,不如就大膽的問一下他,到底能不能回嶽村看看。
可就在我的頭剛轉過去,鼓了鼓勇氣,打算開口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傳來了,而且還是我身邊的這個手機。
我詫異的看著手機,不知道這電話要怎麼接,而且接了以後說什麼?
就聽團子催促我道:
“快接啊,有可能是我們剛才找的那個活兒!”
“怎麼接啊,我不知道……”
我為難的求助到團子,誰知這時一隻纖長的大手就伸到我麵前,然後在手機上輕輕一點,手機裏頓時就傳出了一道焦急的女聲。
我木訥的拿起手機,放到了耳邊,禮貌的開口道:“喂,您好。”
電話那頭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商場裏的那一個,但是聲音卻很急促:
“喂,您好”
“你找我有事?”我開門見山的問到。
“是您剛才把紙條塞進我兜裏的嘛?讓我打這個電話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柳景域,柳景域對我點了點頭,於是我緊忙回到:“是的。”
這時那女人的的聲音更加慌張了,好像要哭一樣:“你能不能,能不能救救我,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你既然已經看出來我身上有事,就肯定能幫我對不對?”
電話那頭女人的話音剛落,就聽柳景域輕聲的說了一句:“地址!”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柳景域是讓我找電話那頭要地址,隨後,我們根據那頭提供的地址,就出了飯店,往那女人家裏趕去了。
在路上,團子一直坐在後麵慵懶的打瞌睡,而我則是忍不住問了柳景域一句:“為什麼留的是我的電話?”
柳景域的眼神動都沒動,始終都是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因為你需要共享修為,否則你現在不是應該還在嶽村嗎?”
我仔細一想也是,我這是問的廢話啊!他給我擄來不就是為的讓我積攢修為,喂養燃心嗎?現在當然要讓我幹活了!
意識到尷尬之後,我又扯開話題的問到:“這個女人家裏有什麼事啊?她怎麼如此害怕?”
而柳景域就像是知根知底一樣,似乎毫不在意,淡淡的回應了四個字:
“冤親債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