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這就去”蕭譽嚇了一跳,趕忙應下,態度恭謹早去了先前的幾分散漫。
可他還沒退下,漢堯生卻先他一步站起身來,將一個牌子扔到蕭譽懷裏,頭也不回的就往殿外走。
“宮主?”宮主這是幹什麼?蕭譽拿著手裏可號令天玄宮上下的通玄令趕緊追了上去。
“我去一趟幽冥教”漢堯生頓了一頓“你調集弟子隨時待命”說完就沒了身影。
與此同時,我卻是好夢正酣剛自醒來,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左右掃掃,卻是一人也無,不過地上的東西卻是清了,看不出先前的那一番折騰,就連我睡著的床褥也明顯是換過的模樣。
伸腳下床,我一愣,撚起蹋腳上的兩隻鞋傻了眼,隻見那兩隻鞋一隻銀絲鑲秀雕龍嵌鳳一隻青布縫裹繡了幾朵牡丹,怎麼看怎麼不是一對,怎麼看怎麼裏頭有一隻是白蘞的……
扒拉過被人疊的整齊放在一邊的銀白色袍子,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慌慌張張穿出來的衣服竟然有一大半都不是我的,撚起同樣製工精美的褻褲,我滿臉黑線哭笑不得,竟然連裏麵的私物都給套出來了,這跟把女人的肚兜兒穿出來有什麼區別?
索性撇了那些東西去搜我三十年前的衣服,可這一找不打緊,卻發現先前還在的東西這時候全撤了個幹淨,而何麟生的東西也都跟著一起飛了。
開口叫人,亦是連點回音也沒有,難道我又不小心睡了三十年過去?想到這個可能不禁青筋直冒,不過看我先前穿來的衣服依舊鮮亮的模樣,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就是了。
套上白蘞的褻褲我的小衣,穿上我的褲子白蘞的袍子,最後踢踏上那兩隻明顯不是一雙的鞋,我打著哈欠推開了那三指厚的沉木門,天邊的太陽已經沒了半個,看來我這一覺又睡了不少時候,隻不知道何麟生幹什麼去了。
轉過白玉廊,踏過琉璃階,隱隱聽到旁邊偏殿裏有人聲傳出,我想也沒想就走了過去,正想喚一聲“麟生我餓了”卻被突然出現在視線內的兩個人嚇的卡了殼。
一句“麟生我餓了”頓時卡成“—麟—餓——”,大體上聽去隻有一個餓字還能聽出來是什麼。
何麟生見我進來立即站起身來迎到麵前,聽到我那個餓字又立即喚了人給我張羅吃的,末了還問我想吃什麼。
若此時此地隻有我與他二人,若此時此刻沒有兩道刺目且又熟悉的目光盯在我身上,我想我一定能很好的點上幾個愛吃的菜,可現在——我還是有什麼吃什麼吧。摸摸鼻子不由自主的往何麟生身後縮了縮,早知道他們在這,我也不至於貿然的進來了。
見我不說話,何麟生也不惱,說了一連串我以前愛吃的東西讓人弄去了,直把我樂的開了懷,抓了他的手那是個老懷大慰啊。
“我還道你要再睡上一會,沒想到現在就醒了。”何麟生自動自發的依過來,自我將三十年前失蹤的經過與他說了,順帶纏綿了一番之後,這人明顯又與我親近了許多,至少不是那麼動不動就請罪的了,可令我後悔的是,先前隻說了三十年前的舊事,雖然後麵的也有提及,但某些情況都被我略了過去,誰曾想這三人這麼快就湊到了一塊,早知如此我還不如早些坦白了的好,現在要說,卻是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何麟生靠的我近,我下意識的去攬他的腰,可手才搭上去,就聽到旁邊一聲怒吼,聲音可謂尖銳非常。
“你幹什麼?”紫冥從先前的愣怔中回過神來,正看見那狼手搭上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