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冥見我臉色,立即不悅起來,但見白蘞將目光轉到我身上,還是立即站了出來“懇請教主將輕竹交由屬下發落。”那個男人六大刑全用上他才開心,至於這個——六大刑都用了才好,紫冥咬牙切齒。

白蘞掃了紫冥一眼,卻並沒有如紫冥預期的那樣將人交與他處置,也許在他來說親手懲治才是他最想要的。↘思↘兔↘網↘

果然下一刻白蘞就說道:“輕竹壓入水牢。”水牢是關人的地方,卻決不會要人命,可若他一直關著我,不聽我解釋的話,任囂卻是死定了。

我無奈的閉上眼,隻希望自己解釋清楚之前,任囂還活著。

就在我被人抬起來的同時,一人一身白衣走入殿內“且慢,此人並非輕竹,如此懲處隻怕有欠妥當”

水牢(一)

“寒潭見過教主,教主萬安”寒潭目不斜視,極其恭敬的對著白蘞行了一禮,姿態灑脫卻決不失恭謹之態,比起紫冥的囂張跋扈這人明顯守禮的多.

其實對於這個人我多少也有些印象,畢竟當初也見過那麼一麵,而且看他和離傲生的互動,應當交情不淺,隻不知道是哪種“交情”了。

白蘞點點頭嗯了一聲,並有責怪寒潭打斷自己的意思,隻是麵色依舊不佳就是了.

“教主明察,據屬下所知此人並非輕竹.”

白蘞挑高眉頭,他當然知道地上的人不是輕竹,輕竹不可能懂得少林易筋經,輕竹也不可能不認識他,並且還敢對他上下其手,行為輕薄.

“哦是嗎”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沒有詢問也沒有不問的意思.

“據屬下所知此人確實不是輕竹。”寒潭看也沒看我一眼,揮手就讓人五花大綁的帶上來幾個顯然被施過重刑的人.

紫冥看著被帶進來的樓經語等人,眉頭蹙的更深,這些人明明被他禁在私牢裏,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又看看一旁不動聲色的寒潭,立即明白過來,能在他的私牢裏提人,這個教裏也隻有他寒潭了,哼。

“教主容稟,此些人原為縹緲樓下部眾,前些時日奉命護送公子輕竹回鄉探親,卻於半途之上遭遇天玄宮人襲擊,因護衛不力大意輕敵致使公子輕竹殞命當場,這些人怕受懲罰遂尋了另一人代替,並將之毀去容貌,毒啞喉嚨送入銎玉園中,企圖以假亂真。”

白蘞並不知道我的來曆,也不知道我臉上紅斑的由來,這時聽到寒潭所說的經過立即眯起雙目,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在他眼裏看到了憐惜不忍,更夾雜著仇恨暴怒,可這些卻在下一刻消於無形,淡淡的目光從我臉上掃過,我不確定他是在看我還是在求證我臉上的紅斑,隻知道他隨即看向樓經語等人的目光陰沉的可怕,盡管他並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此事右使知之甚詳,教主可以求證右使事實是否如此。”白蘞斜瞟了一眼滿臉怒色的紫冥,隨即又低下頭去。

白蘞隨即將目光移向紫冥,紫冥雖與寒潭曆來不合,卻也不敢欺瞞,隻得說道:“確如左護法所言。”

見紫冥承認,寒潭著實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屬下以為,既然此人並非輕竹,自然也就沒有私通一說,還忘教主明察,從輕發落。”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大廳裏靜的落針可聞,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另一輪的判決,就連白蘞和紫冥也一樣,隻不過他們一個矛盾不斷,一個態度自若就是了。

良久上座才傳來聲音“此人既然不是輕竹,便是教外之人了,”白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