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克製一些毒蛇毒蟲,可很少有人知道,那酒其實還有個用處,”藍衣眨眨眼,滿意的看著人們臉上越來越死灰敗壞的臉色“隻要拿良耀草的花,曬幹然後焚燒,產生的煙隻要一點配上這飲過冶葛酒人的血就足以讓方圓十丈內的人全部中毒。”

“來人”曾泉想要喊人來。

“沒用的”藍衣灘軟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了“院裏的水井都被我下了毒,他們一時半刻醒不過來。”

“你到底有何目的?”

藍衣突然撐起身體,目光猶如利劍一樣看向簾後的人“右護法,我的目的您應該十分清楚吧?”

紫冥垂下眼簾,要不是他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再動過,我還真會以為他沒中毒呢,死要麵子活受罪,對此做法的我很明確的搖頭。

“酒仙戴嵇康是你什麼人?”

果然是戴嵇康的後人,我說呢,要不是那老鬼的徒子徒孫哪裏會有人有釀造冶葛酒的配方,哼,死了也不讓人安生,不過我倒是好奇起來,這藍衣究竟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戴嵇康?”底下立即有人驚呼出來,看來那酒仙的名頭還不小。

“家祖師的名諱也是你等可以隨意呼喚的?”

我了然,原來這藍衣竟然是戴嵇康的徒孫,沒想到那老鬼平常傻不咧咧的,竟然還知道收個徒兒,我還以為他一輩子都隻對著酒壇子說掏心話呢,猛然間我又想起白棠,難道這白棠是藥仙的傳人?酒仙是藥仙的師兄,再加上那些人中的移魂大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年你帶人闖入神仙穀,殺我門中子弟毀我祖師陵寢可曾想過你會命葬今日?”

“沒想到竟然還會有漏網之魚”紫冥蹙眉,當年他奉命前往神仙穀尋找先代教主合虛下落,不想酒仙竟然已經死了三年,索性就將那裏的人全殺了,事後也沒放在心上,不想竟然還有活口。

我鬱悶了,本想著以後去那裏找些晦氣,卻不想已經給人滅了,難道上天真的要我生無可憐,早些如棺?

“你不問青紅皂白毀我滿門,幼子婦孺何其無辜,你竟然下的去手?”當年的他不過十歲,幼弟不過三歲,原本幸福的生活卻因為一夥白衣人變成地獄,大火燒了多久?他已經不記得了,他隻知道當他從水缸裏爬出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身邊的所有人都已經離他而去。

我看著又哭又笑的人,不由有些想笑,這藍衣在這裏衝著魔教的人大談人性良心,實在是找錯地方了。

“都是人,沒什麼不一樣”紫冥的一句話著實讓我愣了那麼一下,再想想他這話也不無道理,都是人有什麼不一樣呢?如果放掉弱小的人,反而也是一種不公呢。

“他是誰?”淡漠的聲音從簾內傳出,藍衣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慌亂,明明這個人就快死了,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對於藍衣的沉默紫冥並沒有過多的表示“算了,反正沒差別。”

我在下一刻才理解他所說的沒有差別,反正都要死,知不知道也沒關係。

紫冥拍案而起,身影如鬼魅一般閃出簾外,下一刻就扭斷了白棠的頸子,也隻是在一瞬間,藍衣也死在了同樣的手法下。

不得不說我是震驚的,我沒有想到他根本沒有中毒,那也就是說我剛才肆無忌憚的摸人家大腿的事情——這下可不好辦了,我突然有些頭疼。

紫冥不緊不慢的走回簾後,掃了一眼坐在腳榻上的我,徑自坐回原來的位置“怎麼,摸夠了?”

我咽口口水,連忙點頭“摸夠了摸夠了”

“還摸嗎?”

“不摸了,不摸了”搖頭猶如撥浪鼓。

“哼”紫冥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於我,臉色不怎麼好的注視著簾外恨不得將呼吸也掩蓋下去的屬下,我能理解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在自己的窩裏被人弄的幾乎全軍覆沒,估計是誰也無法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一群廢物”說完再不理會,直接從後堂去了,根本就沒有管這些人死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