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這時台上已經叫道第三聲了。
“快弄醒他” 白棠眼見著不能再拖下去,直接拎了我的領子開始晃,跟搖色子一樣,藍衣下的是重手法,足夠一個武人昏睡上三個時辰,看來不到明天早晨,無論我什麼時候醒來都不合理。
“我去”藍衣咬牙說出兩個字,我趴在席位之上,想來這才是藍衣最終的目的,代我而上嗎?可是這對他來說又何好處?昨天那堂主等人都見過我,藍衣、白棠也似乎與那些人多少相識,代替我的說法實在行不通。
隻聽藍衣又說道:“琉璃本來就是我的名字,我上去也有個說法。” 說著也不等別人作答,直接站起身來。
白棠看了一眼藍衣的背影,還恨鐵不成鋼的掐了我一把,瞧那手勁,我估計自己的胳膊已經青了。
不過更令我留心的是,這藍衣為何拿的是我的劍而不是他的琴?難道說他也要表演舞劍不成?他又何時會用劍了呢?
接著我又注意到,藍衣臉上竟然帶了一幅麵具,身上的袍子寬大迤邐,他於我稍矮小些,但是大體身形竟然十分相似,我不由開始懷疑這是預謀已久的計劃了。
畢竟他以開始對我的態度和這段時間的態度實在是差別巨大,連我都要感動他的好心腸了。
紫冥看著走下席位的人,蹙眉,這個人——雖然體型相似,但是絕對不會是那個人——
難道說那人自知技藝平常想要找人作弊不成?紫冥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有說破的意思。顏章在一旁也蹙了眉頭,不過他不滿的是那張麵具。
一切進行的似乎都很順利,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連坐在我們周圍的人也隻以為上去的是琉璃,也許我不該任由白棠在我臉上敷下如此厚粉,還是說白棠也參與其中?
他是為我借來黃金劍,還是為那藍衣或者說他自己借來的呢?
“小人琉璃見過各位大人”我吃驚,這個聲音不是我的,但卻與我的聲音一模一樣,這藍衣道當真陰滿了不少東西。
白棠握緊手中玉蕭,神情慌亂,咬牙站起身來奔到台下“小人白棠,琉璃舞劍向來由小人以長蕭伴奏,還請大人恩準”
“是嗎?那就由你伴奏好了”顏章看了眼紗帳後的人,見裏頭毫無動靜,便開口準了。
白棠起身,不禁握住手中的白玉蕭,緩緩走到藍衣身後。
我掙開眼睛,小心的坐起身來,因為所處的位置在柱子附近,又是死角,四周的人竟然沒有發現那初移花接木,即便注意到這裏不對,在聽到我的聲音後也將這點疑慮通通打消了,還有就是,我看著周圍的人,我竟然不知道何時座位的次序已經換了,昨天嘲諷我的那幾個人竟然都沒在旁邊,而是跑到了較前的位置,這藍衣果然好手段。
舞劍(二)
好手段,隻怕還不止如此,我看著突然倒在地上麵色發青的碧落,無奈的趴在地上看著他抽搐,誰讓他拿牙咬那劍,瞧我多有先見之明,還是拿手掐比較衛生啊!
我無奈的正坐起身,伸手在後席人眼前招了招,很好竟然本點反應也沒有,傳說中的移魂大法沒想到今天竟讓我碰上了,眼見著地上中了移魂大法為加某種劇毒的碧落翻了白眼,我隻得掐掐嗓子,捏捏喉嚨“啊~”驚聲尖叫,足以繞騰九霄,當年的少林獅子喉沒有白練,不錯,不錯,效果不錯。
“什麼事?”曾泉和顏章相繼站起,下一刻我就被人帶了上去,不過此時我已經因為“驚嚇”而“昏迷”。
“啟稟尊使,有人中毒”來人又指了指被架著上來的我“這人似乎嚇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