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也應該不認識才對,三十年的風風雨雨,足以將過往的人衝刷殆盡,更何況還有那一場紛爭,找時間去天玄宮看看吧,畢竟一分為二非我所願,卻也是因我而起。`思`兔`在`線`閱`讀`
我這邊傷春悲秋好不感慨,那邊的藍衣和白棠早就忙著起身去打探消息了,臨走還不忘囑咐我好好練習技藝,不表演是過不去的。
我冥思苦想一路往回走,由於選會需要弘鴻館的後園已經完全封閉起來了,我也被另安了住處,和參加選會的人湊到了一起,不過大家都不怎麼說話就是了。
我邊走邊想邊想邊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裏,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弘鴻館在後山竟然還有一處地方,亭台樓閣,玉樹瓊羅比之東西兩閣不知堂皇了多少倍,到處小橋逐流水,隔上三步便成詩,從遠處看剛才集會的亭子,巍臨湖上波光掩映當真美妙無邊,隻是俗氣太重,比不得幽冥教內西華山上的碧海潮生閣天音廣擴殿,更比得東華山後的西鎏宮——
“大膽何人竟敢私闖此地?”唰的兩聲我脖子上就多了兩把劍,抬眼一瞧,白衣白帶,腰間木牌似有幽冥二字。
我盯著人家的腰帶看了足足有半柱香,那被我看的人終究受不住了,惱羞成怒的怒嗬一聲:“看什麼?”
我趕緊收回眼球,盯著人家下半身還半帶著屁股的地方確實不太符合禮節。
“沒看什麼沒看什麼”我哈哈訕笑著就打算退開。
就在這時,遠方漸漸傳來說笑之聲,不一會就有一群人出現在了前方的拐角處,當先一人衣著華貴身旁跟著另一個青年,似乎在與他說著什麼,在他們身後尾隨的似乎是下屬一類的人物,令我吃驚的是藍衣和白棠竟然也在其中,現在我不得不相信傳言說的,這兩個人看來還真有些後台。
那從人顯然也注意到了我這邊,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被兩把劍架著脖子的人不多,我訕訕的衝吃驚的藍衣和白棠笑了笑,自動忽略兩人恢複神智後恨不能將我穿個窟窿出來的目光。
其實紫冥走的時候打我的那一掌,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這幾個人不再對我冷嘲熱諷的了,也不見了先前的敵意,隻是相對的是我被他們完全當成了一個慘遭拋棄的薄命人,那血吐的也是壯觀。
我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胸口,沒想到我這一動竟然刺激到了拿劍的兩個寶寶,那兩把涼颼颼的東西噌的一下就給我割了縷頭發,我心疼的看著地上散的那幾根碎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他們以為我長這麼點頭發容易嗎?
我哀傷悲戚的樣子立即被人轉化為害怕恐懼的表象。
顏章看著那一身紅衣打扮花哨的人,不由眯起眼睛,這次他奉命下來隻是順道來此,可眼前這個人——
曾泉也順著好友的目光看去,這一瞧也不由眯了眼,像,實在是太像了。
兩人不由對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曾泉衝手下的人打個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堂主,這人應該是參加選會的人”
“去查查,報上來”
“是”那人立即領命而去。
這時顏章已經走到了我麵前“你叫什麼名字?”
“合——”
“啟秉大人,此人名叫琉璃,乃是和小人們一起的,想是不甚誤入此地,有道是不知者無罪,還望特使大人堂主大人恕罪。”藍衣搶先一步跪在地上。
被打斷的我也不打算糾正,畢竟要我以這副模樣說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種十分丟臉的行為,更何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