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這些人都是幽冥教的萬一給我扣個侮辱他們先教主威名的大帽子,我就真的是冤枉死了。
“噢?你叫琉璃?”顏章又將眼前的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長眉入鬢,鳳眼狹長,鼻翼下垂有如懸膽,單看眉眼豪氣非常可那唇邊淺笑輕鉤卻削掉了原本的鋒利之氣,文弱的如同書生一般,顏章不由感慨非常,若不是那唇邊淺笑真是像了十足十,當然也僅隻皮相來說的,要說世上還有人能比的上那人,隻怕是不可能的了。
接著又是一聲長歎,後又似自嘲一般笑了笑,最後才看向我:“你可是要參加選會?”
我點頭
“我等著看你的表演”說完這麼一句似乎是鼓勵的話,顏章轉身離開“你們陪他回去吧,莫再走丟了。”這話是對藍衣說的。
曾泉看了我一眼,快步跟上那顏章沒有再回頭。
我摸摸自己的臉,這兩個人似乎認識我,不,應該說他們認識的不是我,或者說他們是在哪裏見過我,聽人說過我的長相。
畢竟認識我的人不可能這麼點年紀,沒個五十也四十了吧,進棺材的估計也不少,我有些悵惘的想到。
“那個人你怎麼看?”顏章斜倚在席上,旋轉著手裏的酒杯,澄黃的酒液在杯中流轉,似乎能將火光吸入。
曾泉坐在下首,眼睛有些迷離,似乎在回憶什麼又好象在↘
曾泉將杯中酒一口喝盡“可後來我發現,教主選進去的人跟那石壁上的人多少都有些相像——”曾泉索性拿起酒壺嘴對嘴的喝了起來“真是一團亂麻”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該說的”顏章也端起酒杯小口啜飲“你打算將那琉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送上去。”
“不妥”顏章蹙眉,隨意揣摸教主的心思已然不對,再拍馬屁拍到馬腿上,那就有的瞧了。“你說怎麼辦?難道殺了?”曾泉也知道處理不好就是大禍,畢竟作為一個與先代教主容貌如此相似的人卻是青樓裏一個伺候男人的小館——隻怕容不得他活著,可殺了這麼一個與先代教主如此相似的人掰弄起來也是大罪——
這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顏章沉吟了一下“看見過先教主畫像的人本就不多,你不防當作不知道,至於那人選不選的上,就看他自己的本事好了”接著又說道“我既然見過這麼個人,卻不能當作不知道了,我立即修書左使稟報此事。”
徐州城一處客棧內
“右使”來人腰係藍帶,目光內斂,態度極為恭敬的行了一禮.
“嗯”紫衣人抬手示意來人起身“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事嗎?”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西方,好似在看著什麼。
“左使已於三日前回了總壇,教主派人來問您什麼時候回去,”龔襲低頭垂首“可否要屬下前去準備?”最遲明日便可起程。
“我們去萊州一趟”紫衣人沉吟良久,轉過身來,過於陰柔的麵龐不知道想到什麼而有了些微的波動,或許我們可以將其視為好麵色。
龔襲愣了一下,但還是恭敬的答道:“屬下這就去準備”萊州就在徐州的左麵,下午便可起程。
“不用準備了,這就走”紫衣人說完,當先就出了去,行動間竟帶了些許匆忙,龔襲趕緊跟了出去,吩咐屬下備馬。
他一直知道紫衣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才遲遲不回總壇,看樣子似乎十分棘手,要不然紫衣人也不會猶豫到現在,想到這裏,龔襲拍馬上前:“右使,鷹隼就在附近,可否令其隨護?”
“不必”紫冥蹙眉,隻不過去接個人,沒必要出動鷹隼“你可知道此地今年送進銎玉園的公子是在何處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