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寧,“去去,死一邊去,爺褲子都皺了,”又啟開一瓶啤酒放汪焱跟前,慢條斯理的爆新聞。
“聽說,你正遭受一個五十多歲的‘風情萬種’的富婆喪心病狂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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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倆狗男男是重頭戲,要耍下打牌,大家猜是什麼狗性格的人nie?
3前夕
汪焱一口酒含嘴裏,眼神冰錐子一樣紮了王維半天,考慮到這貨身上的衣服每件都上萬塊,最後勉強才把酒咽了下去,口氣跟北極的寒風一般凍人,“聽誰胡扯,”察覺語氣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矯情,馬上換了公事公辦的口氣,“一個女學員而已。”
別看汪焱人冷,可架不住條好啊,腿長腰直的往哪兒一站,怎麼看怎麼帶勁。
別說半老徐娘,就是個男的,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王維樂得眼睛彎彎,唯恐天下不亂,又追加了句更勁爆的,“人才五十多歲,腰圍三尺八,沒聽說過好女一身膘嗎,重要的是,那是個開著寶馬七的主兒吧?”
知道這麼詳細,還故意問他,這人還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橫豎這事躲不過去了,汪焱眉頭輕皺,不動聲色,“你哪來這麼多聽說。”
哎呦喂都到這份兒了還抻著,也不怕抻斷了,王維故作深沉的歎口氣,扔出最後的炸彈,“哦,昨天你沒在,有一開寶馬七的中年女性到我家問你情況來著。”
汪焱轉過臉來,眼睛瞪得銅鈴一樣。
那女人居然找到了他住的地方,還真是難纏。
就知道這人抻不住,王維得了便宜賣乖,一臉‘正氣’的拍胸口,“我這人,有個原則,為兄弟兩肋插刀。”
汪焱明顯鬆了口氣。
王維好死不死又接上一句,“但爺為了女人,也可以插兄弟兩刀。”
這貨不會把自己賣了吧,汪焱蹭的站起來。
喲,急了,真不經逗,王維見狀,忙把人硬摁坐了下來,“你急什麼,我可是你房主,也就是你們的監護人外加保護傘,雖然為女人可以插兄弟,但也得看什麼樣的女人啊,這種淌油的老肥婆哪能召來禍害咱家兄弟啊,我找了個借口打發走了。”
那女的糾纏了他很長時間,想包養他,汪焱甩不掉躲不開,束手無措,王維能隻字片語把人大發了?汪焱對嬉皮笑臉的人十分不信任,謹慎的問,“你找了什麼鬼借口?”
“我說你是我男朋友啊。”
此話一出,誰與爭鋒。
昨兒那個胖女人來找汪焱,非要在別墅門口等他回來,也不知道看上汪焱哪兒了,一個勁兒的問王維汪焱這事那事,還不恥下問他汪焱那裏大不大。
王維隨口問那胖女人,如果汪焱有女朋友怎麼辦?
那胖女人很不屑一顧的說,給她五十萬讓那女的滾。
王維為這位噸位大霸氣重的女中豪傑深深折服,又替‘小白臉’汪焱很不厚道的意淫了下,發現如果汪焱被這胖女人荼毒了的話,身為房主的自己絕對會去狂吐三天的。
最後,王維使出了殺手鐧,蹦了句我是汪焱的男朋友,我倆現在同居就住這裏,他那裏挺大的,不過您享受不到了。
那胖女人難以置信的瞪著王維足足一分鍾,然後罵了句變態上車走人。
這事解決的挺好啊。
王維咬了口魷魚,又辣又香,“嗯,帶勁。”
王維光顧著吃魷魚串了,沒留意到其他人的反應,別說汪焱臉色不對勁,連烤著魚的白大驫也轉過身來,一臉醬油醋一起打翻的錯愕表情。
幹嘛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不就編個瞎話忽悠人嗎。
王維抓抓頭,“都咋了啊?”
魚上的油滴到炭火上,竄上來的火苗燙了白大驫一下,白大驫嗷的一聲蹦了老高,捂著手原地兔子蹦,“大維,你說什麼?”
“你注意點,人肉燒烤就算獨此一家也不被地球人歡迎,”王維趕忙拿起啤酒,照白大驫燒到的手上倒了一些降溫,“我嚇唬那婦女呐。”
嚇唬是一回事,說的這麼順嘴了是另碼子事了。
常年幹燒烤燙著是常事,白大驫緩過勁來發覺王維臉色不好,忙改口,“大維你別生氣啊,我就是嚇了一下,這事我還是能接受的。”
就你那糾結的跟便秘半月一樣的臉,能接受個屁。
哎我說這幫子腦子裏都想些什麼。
王維嗨了一聲,推了白大驫腦袋,“幹活去,有你什麼事。”
坐下繼續喝酒,不管怎麼樣,這事兒王維給辦成了,要不是王維汪焱肯定得頭疼好一陣,遞過啤酒瓶子,汪焱跟王維的酒碰了下,說了句,“這事先謝了,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仰脖吹了個瓶。
爽快,男人的友情不是建立在利益上,就是鞏固在酒桌上,酒喝好了,關係鐵定了。
就衝這喝酒法,兄弟必須得做了。
喝到了半夜,燒烤攤的客人都走光了,白大驫從箱底拖出幾串雞翅膀烤好了,放了不少辣子,拿著過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