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伸冤了。
她把書搶回去,懶得再跟他辯駁。總之陸魔王就是個常有理,他說什麼都是錯的。
……
下午陸沉淵一直忙公事,阮棉學習學的天昏地暗,兩個人都是異曲同工的忙碌。
一直到六點的時候,甄妮進來說道:“先生,您該出發了。”
陸沉淵處理完最後一封郵件,皺了皺眉,似乎很不想聽甄妮這麼說。
“您要走了啊!”阮棉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沒那麼開心,她火速的將自己的東西塞進包裏,笑嘻嘻的說道:“那陸先生我也該回家了,祝您安好。”
她兔子似的竄到門邊,被甄妮攔截住了。
陸沉淵穿好衣服走過去,捏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晚上帶你去見幾個人。”
“我不是見不得人嗎。”阮棉小聲嘀咕了一下,她跟陸沉淵這樣上不得台麵的關係,居然還帶她去見人。
那回頭別人問起來,她不是像跟蔣依依說的,騙對方自己是陸魔王的侄女兒。
“去做客而已。”陸沉淵似乎一點都不願意多說。
阮棉看出了他的情緒不好,也不吭聲了,乖乖的跟著他出門了。
在去做客的路上,阮棉好奇的問道:“陸先生,我爸爸從前教過您嗎?”
她沒記錯的話,今天陸沉淵喊她爸爸老師來著。
“你父親是我的啟蒙老師,我三歲到十歲,一直同他學習。”陸沉淵提起往事,眼神中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阮棉驚訝的問道:“不是吧?您不用去學校嗎?”
陸沉淵心想,她倒是很會抓重點。他避重就輕的說道:“你父親學識淵博,當年整個北城都是聞名的,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小笨蛋。”
“我怎麼笨了?”阮棉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我可是我們那屆唯一一個考到北城大學的!我年紀輕輕就英語那麼好,還略懂法語,這麼優秀,怎麼就笨了!”
“你在諷刺我老?”陸沉淵的視線刷的一下投向阮棉,鋒利的跟標槍似的。
阮棉心虛的湊過去,殷勤的幫他捏著肩膀,“您工作一天很累吧,我幫您捏捏肩。”
前邊開車的鄭國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一向麵無表情的臉上,居然多了點笑容。
車子緩緩的駛入一扇大門,路的兩邊都是高大的白楊樹。
拐了幾次,車子才在一座小樓前麵停了下來。
阮棉跳下車子哎呀一聲,“陸先生,咱們好像沒帶禮物啊!”
“你就是禮物。”陸沉淵瞧了她一眼,徑直往前走。
阮棉心裏咯噔一聲,追上去,忐忑的說道:“陸先生,您該不會要我把送人吧?那些錢我一定會還的,你放心!我現在打工能賺很多的!”
她可是在小說裏看過,那些黑心的總裁一言不合就送女人!
陸沉淵捂住她的嘴,伸手按了一下門鈴。
“這是先生祖父家。”鄭國實在看不過去陸沉淵欺負人,提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