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的手順著她的衣擺滑進去,觸碰到她細膩的肌膚。指腹微微摩挲著,眼看著阮棉的臉色越來越紅。
他收回手,淡淡的說道:“的確是該鍛煉了,全是肥肉。”
阮棉,“……”
她反手就是一個煤氣罐!
女孩子都這毛病,自己說自己胖可以,但是別人絕對不可以!
她哼了一聲,酸裏吧唧的說道:“那是,我跟蔣小姐比起來,肯定胖。”
蔣依依是那種扶風擺柳一樣的美人,阮棉臉上有點嬰兒肥,一眼看上去肉嘟嘟的。女孩子跟女人之間,差別還是蠻大的。
陸沉淵聽到她的話,抬起雙臂將她禁錮在牆邊,低頭問她,“吃醋了?”
這下子阮棉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兒,“陸先生,您雖然長得好看,可也別太自以為是了。原先我是喜歡您,可您的魅力也沒那麼大!”
瞧瞧這一口一個您的,小鋼炮似的,先前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有些事情得暫且應付著蔣依依。”
陸沉淵說了一句,打橫把人抱起來,惹得阮棉驚叫一聲。
“您也沒必要跟我解釋。”阮棉不得不抓住他的臂膀防止自己摔下去,神色有些不自在。
誰成想陸沉淵就這麼抱著她不撒手,就地紮開馬步,做起蹲。
阮嬌就怕他一個不穩摔自己個屁股墩,萬分無奈的摟住他的脖子,手裏還捏著書。
“那天送你的向日葵,沒瞧見嗎?”陸沉淵不急不緩的做著運動,氣息一點都沒變,仿佛抱著一團棉花。
他有些事情不便跟阮棉說,但是不跟她解釋清楚,又動不動的跟他鬧小脾氣。回頭把她徹底惹毛了,他也總惦記著。
阮棉一提這個事兒就火大,在陸沉淵脖子上咬了一口,“蔣小姐欺負我,您沒瞧見嗎?”
還好後來給她報仇了,不然她那天得憋屈死。其實要是平時遇到客人刁難,她難過一會兒也就過去了。可偏偏是蔣依依,就是讓她心裏不舒服,跟紮了一根魚刺兒似的。
“問你問題,就好好回答。”陸沉淵嗓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再這麼沒規矩,回頭我得問問約瑟夫,你禮儀課上做什麼了。”
被他這麼一說,自己成了那種打斷別人講話,左顧言他,沒有教養的人了。
阮棉憋著氣,鬱悶的說道:“見到了。”
那花兒明明是餐廳擺在桌上的,怎麼就成了他送她的。後來倒是給了她一朵,不就是順手人情嗎?
“然後呢。”陸沉淵繼續問,這會兒情緒緩和了一些。
阮棉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半晌才試探性的說道:“您……是要讓我像向日葵一樣開開心心的?不要被蔣依依影響到?”
“還不算太笨。”陸沉淵鬆開手,把她放了下來,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那您要是必須跟蔣依依交往的話,後來踹翻了她的桌子,豈不是得罪了她?”阮棉又想到之前陸沉淵說的,那大魔王做的事兒該功虧一簣了。
陸沉淵從她的手裏抽過書,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板著臉教訓她,“注意用詞。”
阮棉不服氣的想著,她哪個詞用錯了。又是約會又是送花的,不就是在交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