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對了,倒是你事情辦得如何?」
「這……臣已辦妥。」①思①兔①網①
「哦!不愧是大賢者,一出馬便擺平,不知是用何方法呢?」望見宗叔申脖子上依稀可見的紅斑,山蒼明知故問的說。
「我……嗬……」天啊!這要是讓他知道他是怎麼『擺平』商黨首領,肯定會被他當成笑話,笑一輩子不可,思前想後宗叔申笑道:「臣以為這……用何方法擺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圓滿就成了。」
「喔!」山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現在也不是該討論這種小事的時候,您還有更大的事要傷神。」瞧他詭譎的笑容,宗叔申趕忙轉移話題。
「算了,出來這麼久,想來大勢已定,再不回去就無法如期完成山城的複蘇。」山蒼也不想太為難宗叔申。一把將一旁的羽淵業給抱了起來,接著說:「甜蜜的日子總是很快,再來可就隻有空閑才能『舒服』了。」
「哇!你……」不顧場合說出這種話,讓羽淵業直低著頭。
「宗又不是外人,而且剛才他在外頭也參觀過了。」山蒼眼角看向一旁的宗叔申,話語裏帶著示威的語氣。
「宗!」不會吧!他全瞧見了,哇!好丟臉。
「嗬嗬嗬!別在意、別在意。」天啊!皇子似乎將他當成情敵,怎麼會這樣呢?
「好了,回山城。」山蒼不想瞧見他們友好的模樣,直接命令道。
夜裏的微風帶著寒意。
獨坐於涼亭的羽淵業,無神的凝視著如墨般的水麵。
他想著過去的無奈,想著現在的甜蜜,更想著未來……而未來……分離是唯一能走的路。
「是該走的,蒼完全沒有看出我是誰,完全沒有……」他喃喃自語。
這時宗叔申走了過來,瞧見他在涼亭便走了過去。
「唷!這麼好興致,賞魚?」望著漆黑的池塘,他打趣的說。
「宗!」見他來,羽淵業有些意外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還有朝事要商量嗎?」
「朝事!我向來不問朝事,況且我該做的事已做好,那種無聊的朝事關我什麼事。」他笑說。
「是嗎?」
會這樣問他並不是沒有原因,自從由杗山回來後,山蒼就一直忙於朝事,最近他們更是鮮少碰麵。
瞧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宗叔申調侃道:「怎麼?想皇子?」
「才……才沒有。」
「瞧你臉都紅的,還想騙我。」
「我……」低下頭,羽淵業低喃著:「宗,你瞧出我是誰了吧!」
他一直有感覺,宗叔申早就看出他就是『她』。
「嗯!」
「什麼時候?」羽淵業就知道騙不了他的眼睛。
「瞧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出來了,不過正確來說應該是你進城後,你的習性和六年前完全沒變,那時我才肯定你就是她。」
「是嗎?原來啊!」聽到他的話,羽淵業的神情更顯悲傷。
「怎麼了?」
「宗,以你的觀察,應該早就知道我和蒼有過親密關係了吧!」
「嗯!」宗叔申笑了笑。
抬頭看著宗叔申,他聲音哀淒的說:「你知道嗎,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竟然是最不了解我的人。」
「你指的是皇子?」
俯著頭,他哀怨道:「宗能第一眼就感覺出我是誰,可是他卻不能,就算我們已經有了親密的關係,他還是完全沒有察覺,他的心思思念念全是六年前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說至此,他的淚忍不住的滴落。
「阿業,皇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