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叔申再看看地上的血痕,有被拖行的痕跡,他臉上露出笑意。
「嘿!這下我可不用大海撈針了。」
吹著口哨,宗叔申心情愉悅的隨著血跡走。
時近黃昏,晚霞已現。
走了好些時辰的宗叔申,走得正累想休息時,卻聽見嬉鬧的聲音,上前觀看竟是那讓他擔心的兩人。
山洞裏,羽淵業拿著晚餐擺在山蒼的麵前。
「吃啊!」
「不吃。」連日來,都是由羽淵業掌廚的料理,他受不了的大吼。
「吃嘛!這對身體很好的。」早知道他吃不慣這種花食料理,不過他還是每天煮,理由很簡單,除了可以報複他外,還可為山蒼調養身體。
「當我是羊啊!每餐都叫我吃這種草根樹皮,這哪裏活得下去。」可惡!竟然這樣整他,每餐吃花能飽嗎?
「當然啊,你看我,我不就活得好好的。」他笑著說。
「你……不要給我來這套,去捉魚給我吃。」他霸道的命令著。
羽淵業歎了口氣,每次要他吃,就得勸上許久,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這麼任性又霸道。所以這次他打算采取不理會政策,拿著餐點回到火堆邊,吃起自己的晚餐來。
「喂!你怎麼自己吃起來啦!我呢?」
羽淵業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吃著花食。
「你……你真想餓死我啊?」
放下手上的花食,羽淵業轉身看著他。
「餓死活該,誰教你那天要那樣對我,才會讓你傷口惡化,死了最好。」想起被他占有的事,羽淵業還是很不滿。
這時山蒼伸手抱住他,口吻淫邪的笑說:「你不也很舒服嗎?怎麼?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沒這種感覺囉!」
「你……」山蒼的話聽得羽淵業麵紅耳赤的,他賭氣的說:「什麼嘛!那我找別人給我舒服。」
「你說什麼?」聞言山蒼怒火直升。
「哇!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震耳的聲音,讓羽淵業著實嚇了一跳。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占有你。」
「你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是你的。」他怎麼總是這麼霸道,羽淵業不太高興的說。
山蒼強硬的轉過羽淵業的身體,目光銳利的直視著他。
「要是你敢讓我以外的人抱你,我就殺了你。」山蒼冰冷的話語中,充滿威脅與命令。
「你……」麵對這樣的他,令羽淵業感到害怕,他的眼神像是真的會殺了他一樣。
「回答我。」山蒼加重力道問。
「我……知道了。」肩上的疼痛讓他眉心緊皺,不敢反抗的點頭。
又來了,和六年前一樣,完全不顧慮他的感受,隻是一味的要求他答應他所有的要求。
「很好。」
得到他的承諾,山蒼高興得在他的額上親了下,正想更進一步動作時,宗叔申走了進來。
「唷!兩位。」
瞧見來者是誰,山蒼一臉不悅的怒瞪著他,像在宣告他破壞了自個兒的好事般;而羽淵業見著他,就像見到救世主,推開山蒼緊抱的手跑了過去。
「宗……」羽淵業高興得抱住宗叔申。
一旁的山蒼見狀臉色全沉了下來。
瞧見山蒼的變化,宗叔申趕忙將羽淵業推離一點。
「阿業,你好啊!照顧皇子很辛苦吧?」轉頭望著山蒼,宗叔申語帶雙關的說:「皇子此次采花,可真是采了朵不得了的花呢。」
知道他調侃的是自己,山蒼沒好氣的說:「你倒也挺會挑時間出現的嘛!」
「皇子過獎了。」他不以為意的笑說:「倒是山城還有您該做之事呢,耽擱了這麼多日,還請皇子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