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服務員見兩人出來,連忙追上來,“這位先生,請買一下單!”
江明月睃了對方一眼,“包間裏有位先生!”
說完,他跑去找車。
服務員推門進包間,見地上果然睡著位先生。
服務員叫了位同事,上前叫醒康承誌。
康承誌揉揉眼,才發現江明月和印挽秋早沒了蹤影,“另外兩客人呢?”
服務生答:先生抱著女士走了!
康承誌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還早。
他怏怏地起身,去前台結了賬,給江明月打電話,不接。
他不死心,又給印挽秋打,同樣不接。
他又作死般給鍾青打,“印挽秋回去了嗎?”
鍾青答,沒有。
她停了下,警惕性極高,“你們不在一起?”
“我睡了一會兒,江明月和印挽秋就不見了!服務員說,江總抱著印挽秋走的!”
鍾青大笑,“這就對了!在社會上混,就要瞅準機會,果斷下手!該親親該抱抱,當然該開房就開房!”
……
康承誌的心裏好一陣痛恨。
他腦子進水才想起給鍾青打電話!
不打,他還假裝不知道他們去哪裏!
但現在一來,他不得不麵對這個殘忍的現實。
印挽秋成了江明月的人了!
他就不能愉快地調戲她了!
他恨自己不爭氣,明明是想假裝睡著,暗中觀察兩人的動靜來著!
沒想到,真特麼睡著了!
他打《王都榮耀》都能堅持三個小時不動彈啊!
我靠!
……
江明月開著車,連闖數次紅燈,直接把人送到最近的醫院。
急診醫生按照症狀,馬上判斷是哮喘發作了,連忙進行急救。
不一會兒功夫,印挽秋的呼吸平穩了,江明月鬆了口氣。
大夫建議病人留觀一晚上再走,江明月要了間特護病房。
印挽秋堅持要回酒店,大夫以問詢的目光看向江明月。
江明月堅持道,“不行!必須留觀。”
醫護人員很敏銳地發現,在這件事上,有決定權的不是患者本人,而是帶她來的這個男人。
他們馬上按照江明月的意思,攙扶著印挽秋去病房。
印挽秋知道自己是有哮喘,若不是江明月,她怎麼可能複發?
她再三聲明,“我沒事,不用留觀,我自己知道的。”
醫生堅持小心為上,病情的發展千變萬化,以前沒事不代表一直沒事。
如果今晚能平安度過,回去用藥靜養就可以了!
自己慎重不光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家人負責,比如您的丈夫。
……
丈夫?
印挽秋想甩開胳膊聲明,她和江明月沒有半毛錢關係。
可是,甩不開,兩位護士與其說扶她,不如說綁架她!
倒是江明月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隱隱的笑意,向醫生致謝。
到病房,護士給她掛水,然後交待一些注意事項,出去了。
印挽秋感覺身心疲憊,好像自己不住這一晚上的院,就對不起所有人似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江明月,“沒事了!你走吧!”
江明月反倒坐在病床前,“我陪床,是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印挽秋反駁,“我們之間沒有這層關係,所以,你也沒有這個義務。”
江明月點頭,“哦,那人家會以為,我們是一對狗男女!”
印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