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裳兒卻是長大了。”
黃裳見洪七公一眼就認出他來,心下大悅,不由得拉住洪七公跟他撒嬌道:“七公,這兩家夥欺負我,你要幫我出氣啊。”
洪七公其實沒想明白以歐陽鋒和裘千仞的身份,幹嗎追著一個晚輩不放?可單憑著和黃藥師的關係,他就不能袖手旁觀,何況,以前他和黃裳處過不短的一段時間,對這個孩子是很喜歡的,就更加不可能不管了,當下瞪著二人道:“裳兒是老叫化的望年之交,他的事兒就是老叫化的事,老叫化豈能不管。”
裘千仞心知有洪七公和歐陽鋒在,無論如何都沒自己什麼事了,不過他也不願意就這麼走了,心想著洪七公的性格嫉惡如仇,而歐陽鋒狠辣,這二人一向互不對盤,如果挑撥二人生死相博,那個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待得到了九陰真經,找個偏僻的地方躲上幾年,等練成了九陰真經上的蓋世絕學,也就不用顧忌黃藥師了。於是他略一沉吟,道:“這事兒本來就沒在下什麼事,不過是本幫出了些事,恰好這小子當時正好在,故而想要尋問一翻。不過,這小子奸滑,肯定不可能說實話,歐陽先生,要問他什麼事,隻怕非拿下他嚴刑逼供,否則他是不會講的。”
歐陽鋒自然知道他沒說實話,但他不想老叫化知道他是為了經書,以勉老叫化也起了爭奪之心,橫生枝節,當下也不揭穿。可是對於裘千仞對黃裳的評價,到是非常讚同,心想:這小子三翻兩次的耍弄於我,隻怕當真是不用手段他不會說的,眼中曆芒閃過,直望著黃裳。
洪七公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今日之事絕不可能善了,冷笑一聲向前逼近了兩步,戒備的看著歐陽鋒,歐陽鋒沒有回避,也向前走了兩步,眼看兩大高手一觸即發,裘千仞暗中得意不已。忽然一個聲音冒了出來,道:“咦?要打架嗎?好啊好啊!”
歐陽鋒和裘千仞看向來人,心中一沉,黃裳卻是大喜,忽然冒出來的人正是老頑童,心下大定,有老頑童和七公二人在,歐陽鋒豈能奈他何,哈哈!歡喜的說:“老頑童啊,你一走他們就欺負我。”
老頑童大怒,道:“什麼?誰敢欺負小娃娃?”走上前去,看向二人,洪七公見狀,微微一笑,站開了兩步,老頑童卻走過去,在二人身上望來望去,又在二人身邊轉了一圈,忽然轉到歐陽鋒麵前,道:“一定是你,這裏也沒別人有這個膽子,敢欺負我朋友,除了你沒別人了。”
歐陽鋒知道老頑童的性子和身手,對他頗為頭痛,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洪七公,他又不傻,淡淡的道:“既然是你的朋友,就是一場誤會了,告辭!”也不與他多做糾纏,閃身就離開了。見他走了,老頑童也不追,跳到洪七公身邊,笑嘻嘻的說:“你怎麼也到這裏來了?”
“我們幫下個月要開會,我就先去總舵吩咐他們一些事情,處理完了打算過來找些好東西吃,沒想到剛進城就遇上你們了。”洪七公也不怕二人笑他好吃,直接了當的說道,黃裳聽得此言,想起了與洪七公遇上的經過,不由得笑了起來,道:“七公,都過了這麼久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洪七公哪會不知他是想起了過去的事,心裏也是一暖,笑著拍拍黃裳的肩膀。莫愁這時才從人群中擠了過來,快步跑到黃裳身邊,擔心的看著他說:“裳哥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
黃裳看看自己一身濕漉漉的,顯得甚是狼狽,哈哈一笑道:“沒事,就是濕濕的有點難受,找個地方我把衣服烘幹。”
幾人都沒有意見,洪七公曾多次來過京城,對此地甚是熟悉,一馬當先在前麵帶路,七彎八拐的將幾人引到一個偏僻的破屋子裏,道:“這裏平時沒什麼人來,不會有人來打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