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裳問得越多感覺越複雜,現在的他也有些陷入迷霧中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巧遇明教眾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黃裳假裝好奇的問:“咦?居然有這樣的事?那高府可丟了什麼貴重物品沒有?那府上還有其他人遭遇不幸嗎?”
那女的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中一亮也不管這裏還有旁人,拋了個媚眼給他,嬌笑道:“奴家也是聽人說起的,哪知道這麼多?公子真是好人,這麼關心他人。”
黃裳收到媚眼,頗為尷尬,看眾人都在瞧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心裏罵道:在這個時代來說,這個女人真夠輕佻的,幸好莫愁還在睡覺,沒有下來,要不然這丫頭一準會生氣,搞不好會找機會修理那女人一頓。淡淡的道:“哪裏,哪裏。”
旁邊又有人問道:“報了官了嗎?這些盜匪可真夠倡狂的。”
“喲!哪用報官哪,這高員外和陳知縣本來就是兒女親家,高員外府裏出了事,死了人,陳知縣哪會不管。”
“說的是,說的是。”四周的幾桌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過了一會兒,那一男一女吃好離去了,黃裳心念一動,對小二輕聲道:“掛在房賬上,晚上我一起結。”
小二點頭應了聲,去櫃台跟掌櫃說了。黃裳在入住的時候,在櫃台有放錢,是以他也不擔心。黃裳暗中跟蹤那一男一女,一直跟著二人來到一個不起眼的民居,二人才停下`身來,回頭觀查有沒有人跟蹤?黃裳見二人停下來,立刻閃身躲到巷口的一顆大樹後,那二人沒有發現黃裳跟蹤,見沒人才小心的敲晌了大門。
不多時,門打開了,從黃裳的角度看不見開門的人的樣子,隻能依稀可見是個身形不高的男子,二人閃身進了門,開門的男子將二人讓進去後,又探頭看了看整條巷子的情況,注意觀查了一下,自認為沒有異狀後,才謹慎的關上門。但這下子卻讓黃裳看清楚了他的長相,這人他競是見過的。那還是當年在光明頂一役見的,對方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當年幸存下來的二人之中的一個,‘袖裏乾坤’莫非凡,善使一手暗器功夫。
黃裳一驚,怎麼明教也牽扯進來了?這件事到是越來越奇怪了,當年明教經光明頂一役後,元氣大傷,怎麼才事隔七年,就跑到中原來了?他們在這件事裏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呢?
略一沉吟,飛身上了房,小心翼翼的接近那處民居,輕輕飛掠到那處民居大廳的位置,黃裳伏下`身子,輕輕的揭起瓦片,低頭向裏窺探。
下麵的情景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坐在大廳首位上的赫然是明教教主楊青,他左側邊上的是‘黑衣龍王’薑襲,右側邊上的是光明右使汪子俊,剛進來那一男一女恭敬的立在大廳正中央,左右兩邊的椅子上還坐了不少人,黃裳隻認得另一個是五散人之一的‘千麵人’張玉庭,此人精通易容術,也不知道現在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假的?以及五行旗主。心中暗驚,明教這是傾巢而出啊,到底是要做什麼?對薑襲和汪子俊的武功,黃裳心存顧忌,當即不打算偷聽了,萬一被發現了,他一個人可打不過這許多人。
隻聽那一男一女施禮道了聲:“教主。”黃裳隻聽到這句,就把瓦重新蓋上,打算施展輕功離開,誰時就在這時,撲天的暗器忽然從屋內打了上來,黃裳心知這是‘袖裏乾坤’莫非凡出手了,連忙一個‘鷂子翻身’讓過這些暗器,可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被包圍在中間了。
他的正麵是著薑襲,後麵是汪子俊,左手邊是張玉庭,右手邊是莫非凡,而房下院子中正立著楊青,五行旗主從各處把住了門,黃裳暗暗叫苦,這架式硬拚他隻能是死,要知道薑襲的武功,當年他是見識過的,決對不在裘千仞之下,光對付他一個人自己就沒有把握,何況還有這許多高手。眼珠一轉,立刻拱手施禮,朗笑道:“楊教主,光明頂一別,不想在這裏相遇,教主還記得黃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