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非退無可退,閉著眼睛等死,半天卻什麼事都沒發生,直到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才驚慌地睜開眼,一眼就對上拙鸞黯若星子的黑眸,那樣攝人心魄又帶著霸道妖冶,狐非怕了。
於是一一一一陣驚嚇過度,掉下了床下滾滾的岩漿裏。
“啊!”狐狸叫了出來,感受到硬邦邦的地板,摸了半天,涼的,才慶幸不是岩漿。
背上的痛楚慢慢傳來,狐狸咧了咧嘴,睜開惺忪的眼,見到白山長大嘴巴看著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什麼時辰了?”狐狸問,聲音飄蕩在空曠的屋裏顯得異常清晰。
……
本公子能說話了,本公子能說話了,本公子能說話了!!!
狐非激動地拍著地,伸手拽著蹲在自己身旁的白山,“我能說話了!白山我能說話了哈哈哈!”
白山神色怪異地看著拽著自己不撒手的美男子,這是他第一次聽見狐狸說話,十分動人,然而比他悅耳的聲音更要命的,是他一絲^不^掛的身體。
又是這樣的一個月夜,他的身體在月光的潑灑下,閃著無比清晰又冷清的光輝,惹得白山臉上一陣躁紅。
狐非驚異地看著自己朝清瘦少年伸出的手,兩手互相摸了半天,使勁一捏,骨頭裏還是有些痛,看來沒好完全。
他仰頭狂笑,眼淚都要出來了,不顧手痛擁著白山的身子,興奮地叫:“白山你沒騙我,我真的變成人了。嗚嗚……我還以為永遠都是這副狗樣子,再也見不到傻鳥了……嗚嗚……傻鳥……兒子……拙鸞……嗚嗚……”
白山被他裸著的身子擁著,心中難受得像貓撓。聽著他意識有些模糊地叫著他兒子,驚異的同時又有些心疼,隻好顫唞著手緩緩攬上他的背,卻在觸及他溫熱的肌膚時心裏“砰”的一聲炸開,散落了一天一地的璀璨煙火般,從此萬劫不複。
狐非將頭埋在白山的頸項間,淚眼朦朧地問:“兒子你頭發怎麼變黑了,染的嗎?”一會兒又咬牙切齒:“是不是柳風給你染的?你這個死鳥!”
白山被他的鼻息弄的脖頸上癢癢得撓心,隻好將他微微推開,淺笑著給他擦擦眼睛,道:“狐狸,你認錯人了。”
狐非這才睜大了眼,淚水還朦朧地隱在眼中,看得人一陣心疼,半天,忽然驚得叫起來:
“你是白山!”
白山笑:“才認出來啊,虧你一直把我當你兒子,你有這麼大的兒子嗎?”
狐非臉上掛不住,真是思兒心切昏了頭,連人都認錯,抱著別人的兒子叫兒子,讓他的臉往哪裏擱。
他訕訕地笑著,卻嘴硬不想低頭賠罪,隻得左右顧盼著轉移話題:“那個,白山,今天天氣不錯,你得把我搬出去曬曬太陽嗬嗬……”
白山眼睛不自在地從他白皙的胸膛挪開,輕咳了咳:“現在是晚上。”
狐非話卡在喉嚨裏,尷尬地搜尋著下一個話題,“月亮挺大挺圓的嗬嗬……”
白山離得他很近,甚至能感到他散發出來的溫熱,喉嚨裏癢,難受,隻好把他推開些,啞啞道:“今天是望月,自然月亮最亮。”
“望月?”狐非驚覺,若有所思,“你上次看到我變成人是什麼時候?”
白山努力回想,“好像也像今晚一樣,月亮很亮,是滿月。”
狐非心中一陣失望,這麼說來,隻有每月的望月才能變成人形,難道以後的人生都要這樣度過?
他痛苦地撐著頭,卻摸到一隻軟軟的東西,伸手掐掐,耳朵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