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哥說,接下來發生的事叫我們都不要驚奇。
大高個叫她繼續說下去,靈哥說起了後麵她遇見的怪事。
“明明金先生和褚老邪都死了,可是…”
二叔立即接話問:“可是他們又活過來了,是嗎?”
靈哥點點頭,不可思議地看向我們,然後她用恐懼的眼神問我:“陳皮哥,你們是咋知道的?”
我們咋知道的?
因為我們也遇見這些東西了啊!
我們拉著一個假靈哥,跑了一天路,累死累活 ,結果發現假靈哥竟然是具象化出來的。
在那個過程裏,也碰到死去的褚老邪和金先生又重新活過來。
甚至在到達出山口的大佛寺時,我還看到了許多具象化的我,竟然也在大佛寺裏當和尚,這能不奇怪嗎?
說起來,要不是偶然間我發現鏡子可以克製這些具象化的東西,可能現在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時候我們可能會帶著假二叔和假靈哥回去,把真正的靈哥丟在這大涼山裏。
越想越是心驚肉跳,一陣後怕。
當我們把自己的遭遇也告訴給靈哥的時候,靈哥張大了嘴巴,一時竟然驚得說不出話來。
大高個從背包裏拿出一麵鏡子,叫靈哥帶好,這東西關鍵時刻能破具象化。
大概是我們三個講的這些事,把靈哥嚇壞了,她先是用鏡子照了照我們三個,看到我們仨真的沒有啥事,才徹底放心下來。
大高個氣的直翻白眼:“我說妹子,你都跟哥生活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你這樣兒的,還不放心?還要再查查?”
大高個埋怨說:“哥這張臉,你看了多少年了,這都認不出來,真是讓我傷心了。”
我罵了大高個一句:“就你那張特大加長型馬臉,誰看到不吐?幸虧從靈是你妹妹,要不然,早把你拉去整容了,連我都看不下去。”
我的話,逗的二叔和靈哥也一笑,氣氛終於緩和下來。
太長時間沒有休息,大高個提議,我們在這洞裏歇歇,加上正好雙翅大蜈蚣可能就在附近,現在就在洞裏睡一覺,補充補充體力,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二叔同意了,他是晝夜趕路,才追上我們的。
而我跟大高個,和褚老邪他們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這又是將近兩天沒睡,早就困了。
大高個很是隨意的往洞裏一趟,二叔他拿了睡袋。
這時靈哥略顯羞澀,輕輕拉了拉我衣袖:“陳皮哥,跟我出來一下。”
我懂了,跟著靈哥往外走,這時候大高個立即過來攔我們:
“你們跑啥啊?雙翅大蜈蚣就在外頭,這個時候出去,萬一把那東西引出來?”
我說大高個不懂,大高個繼續喋喋不休,靈哥這時候也說大高個不懂,他還在那裏說。
直到二叔一把拉住他,把大高個給摁住。
“人家說了你不懂,你就是不懂,不懂你就安分一點,等他們回來就行了。”
“可是,那隻大蜈蚣……”
“我大侄子又不是傻子,再說了,我看你也不聰明啊,指不定他比你還聰明呢。”
大高個一聽二叔這話,不樂意了:“嗨,我說老頭,有你這麼護侄子貶低大舅哥的嗎?我咋就不聰明了?”
“你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我心裏罵了句大高個這個夯貨,然後帶靈哥悄悄從洞裏出來。
靈哥被綁在洞裏這麼長時間,剛才又喝了點水,自然是想方便了。
我們洞裏三個大老爺們兒,我倆的關係不言而喻,這個時候自然是喊我出來幫她守著。
很快,她好了,轉過臉來和我往洞裏走。
我悄悄觀察了一下石林的方向,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之處。
進洞把藤蔓弄好,把洞遮住,我多問了靈哥一句:“我們在石林那裏,發現一顆綠色蛋上麵中了一箭,明顯那根箭是你的弩箭。”
靈哥想起來,立即和我說:“對了陳皮哥,這地方有不少一尺多長的大蜈蚣,太大了,被咬一口絕對會沒命的,你們一定要小心。”
我這才明白,靈哥的弩箭,就是在那個時候射死大量蜈蚣時用的。
怪不得她現在身上沒有背弩和箭,應該是在逃命的時候都用光了。
看著她髒兮兮的樣子,我有點心疼,不過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來到洞裏,我倆找來睡袋,躺進去也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