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早上八點鍾,唐楚和血刺早已經在門口會合,兩個人出了月牙酒店,到了月牙酒店對麵的一座大廈裏,一直上到了天台上,唐楚從背包中拿出了高倍望遠鏡,在天台上邊擺好了望遠鏡之後,對準了對麵的月牙酒店旋轉餐廳之後,兩個人便坐在大廈天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上午九點,目標準時出現,唐楚通過高倍望遠鏡,看到那個東南亞富商,在他停著大肚子,把被唐楚加了料的食物吃得一幹二淨以後,唐楚便對血刺打了個響指,說道,“走吧,下邊該你出場了。”
血刺咧著嘴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起身和唐楚一起整理好的高倍望遠鏡,兩個人便出了大廈,看到了拉斯維加斯都廠門口,因為這些天那個浮生再來搜一下色賭場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所以現在在賭場門口有很多人都在翹首以待,等待著那位富商的出席。
唐楚和血刺繞道那些人的身後,趁著沒有人注意,唐楚用手捂著一個女人的鼻子,把他拖到了後邊,唐楚的動作很快,再加上圍在拉斯維加斯賭場門口的人實在太多了,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女人的失蹤。
那個女人驚恐的看著唐楚和血刺,說道,“你們要做什麼,也沒想要多少錢,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唐楚笑了笑,對那個女人的說道,“我們不想要你的錢,也不會殺你,隻是想請你幫個小忙而已。”
那個女人被唐楚和血刺兩個人的模樣下的發抖,顫顫巍巍地說道,“幫什麼忙?”
血刺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有些不耐煩,便對唐楚說道,“和他說那麼多廢話,趕緊動手吧。”
唐楚挑了挑眉毛,我後退了一步。
血刺走到女人身邊,蹲了下來,一手拉著女人的下巴,強迫著那個女人看著他的眼睛,短短兩分鍾以後,本來女人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已經變的逐漸朦朧混濁起來,血刺看著那女人的眼神差不多了,便用一種很柔和的魔力的聲音對他說道,“你很喜歡那個人,你是特意站在拉斯維加斯賭場門口來等他的,你手裏拿著一束花,你要把花送給他。”
那個神情呆滯的女人,嘴裏一直重複著血刺對他說道話,“我要把花送給他……我要把花送給他……”
血刺對於女人的表現,顯得極為滿意,又在那個女人耳邊說道,“忘記我們兩個,無論任何人對你說什麼,對你進行什麼,你都記不起我們兩個的容貌。”
血刺所運用的手段,是高級催眠術中的雙重指令,除非是他本人來對這個女人解開催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從這個女人口中得知他和唐楚的樣貌。
催眠以後,血刺從唐楚手中接過了那束百合花,塞到了女人手中,那個女人邊笑著,像是著了魔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捧著一束鮮花,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朝著拉斯維加斯賭場門口走了過去。
唐楚和血刺兩個人在跟在女生後,他們兩個並沒有出現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還是躲在了後邊,安靜的等待著那個東南亞富商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那個東南亞服裝的車,終於停在了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先是他的四個保鏢走了下來,左右環顧了一圈,確定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以後,才把富商迎了出來。
賭場門口,是無數人瘋狂的尖叫,被血刺催眠的那個女人,發瘋了一樣衝了過去,手中的百合花到了富商的懷中。
雖然富商的保鏢及時出手,雖然攔住了那個女人,但是經不住他那一拋,那束花,便到了富商手裏。
富商抬眼一看,那個女人真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便揮開了保鏢,朝著那女人走了過去,問的,“美麗的小姐,這束花是你的嗎?”
女人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對富商說道,“我是專程在賭場門口等待您的,還請您收下這束花吧。”女人的聲音剛落,四周便想起了尖叫。
那個東南亞富商一臉猥瑣的看著那個美麗的女人,舉著手中的話,朝著人群揮著手,臉上竟是得意的神情,還故作姿態的把花拿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
但是兩秒鍾之後,富商便扔下了花,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襯衣領字,一邊朝保鏢打著眼神兒,一邊奮力的吸著氣,他身邊的那四個保鏢,應該是跟在他身邊已經有很多年了,對於富商的神情變化,其實不用說話,也能了解到一些富商的意思。
看著眼下呼吸困難的富商,一個保鏢趕緊衝到了車裏,在翻找了片刻以後,那個保鏢拿著一瓶噴霧走了出來,可是這時,富商已經翻著白眼,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