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臉上都戴著墨鏡,那兩副墨鏡不是一般的墨鏡,如果仔細一看的話就可以看到,那兩副墨鏡上麵有一個不停閃爍著的小紅點,小的讓人幾乎看不出來,那是墨鏡所富有的遠紅外功能,通過紅外線的照射,他們兩個很快的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鎖定了那個人的位置。
唐楚心中一頓,說道,找到了。往左邊一撇頭,血刺和他一樣,看著那邊的方向,看來血刺也已經看到了那個人,唐楚便對血刺說道,“我們過去吧。”
血刺點了點頭,唐楚他們兩個便朝著擁擠的人群,朝著那個人一路小跑了過去,在男人周圍聚集了大量的賭徒,那人的賭局很簡單,隻是最普通的壓大壓小而已,正是因為隻有兩個選項,才給了他可乘之機,如果他壓大的話,他身邊圍著的那群人必定會壓小,因為他壓的一定是錯的。
唐楚和血刺站在那人身旁觀察了一會兒,唐楚和無名他們說的一樣,如果不是他的賭技太高超的話,那這個人的運氣真是差到了極點,他就沒有一場能夠壓對的。
上一輪的賭局結束了,跟隨著那個人,下周的賭徒們,都收獲頗豐,人們正在歡呼著,唐楚家裏周圍環境比較複雜,把手中的微信跟蹤影,安放在了那個人的衣服的下擺處。
然後歪著頭,向著血刺看了過去裏,血刺的左手,朝著唐楚打了個手勢,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還是沒有逃出唐楚的眼睛。那是他們約定好的手勢,唐楚來安裝跟蹤儀器,血刺來觀察四周的動靜,安裝好之後,血刺會給唐楚一個手勢,如果情況穩定的話,那他們兩個就繼續跟著這個人,旁邊還有另外的人也在盯著這人,那他們就會再次尋找機會下手。
很顯然,現在的情況非常明朗,包圍在那人身旁的人,全都是一些不要命的賭徒而已,你有什麼厲害的角色。
唐楚一抬頭,看到了賭場的吊頂上,那個微微閃爍著的紅點,他知道,那是賭場的攝像頭,他們所做的一切,現在恐怕已經落下的那個中年人眼中了。
他說攝像頭笑了一下,然後便睡過了頭,和血刺一樣,安靜地觀察著那個人。
與此同時,黃泉基地中,血玫瑰正坐在辦公室裏,看著她的眼線,剛剛給他發回到唐楚和學車的行蹤。嘴角不自覺的網上勾勾,心中說道,看來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嗎,因為這一次可以賣給他處一個人情呢。
無名和鬼影也呆在暗室裏,聽著紗帳下邊,無名的侍者,對他們進行的回報。
在得知唐楚和血刺安然無恙之後,無名便朝著那個侍者擺了擺手,侍者得到了暗示,聰明看人著坐在他身旁的過癮說道,“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呢,我們暫時可以放心了。”
“但願如此吧……”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之後對人民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總有一股淡淡的不安。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唐楚和血刺已經掌握了那個人的出行路線,他住在拉斯維加斯最著名的月牙酒店中,是一個東南亞的富商,當然這隻是他們調查出來的表麵身份而已,如果那個人真的隻是某些龐大的國外基地過來看看情況,那麼唐楚隻能說,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不過僅僅是這樣,對唐楚出來說已經足夠。
這是最後一個晚上,在那個東南亞富商的帶領下,拉斯維加斯賭場今天晚上,又輸掉了幾十億的賭金,即使是在寸土寸金揮金如土德拉斯維加斯,也沒有哪個富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更何況是,像拉斯維加斯賭場幕後大老板那樣的梟雄,有人擋了他的財路,他雖然不會善罷甘休。
比如說現在,唐楚和血刺他們兩個掌握了那個人的行蹤之後,麥克便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監控大廳,中年人正坐在大廳裏等著他們。
唐楚和血刺安靜地站在中年人麵前,男人還是如同那一天他們剛剛見到的那樣,蹺著二郎腿,斜著身子坐在鍍了金的椅子上,帶著鑽石戒指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椅子的扶手,對唐楚和血刺說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我們賭場幾乎每一天都在輸錢,你們什麼時候能夠解決掉那個人?”
唐楚微微朝前傾了傾身體,對那個中年人說道,“我們那天就說好的,請先生多等幾天,先生也知道我們黃泉的規矩,沒有做到萬無一失,我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那麼現在呢?已經幾天過去了,你們有什麼收獲?”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