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嘴,用手為我上下套 弄。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噴了出來。
頭腦清醒些,我冷冷地看著他俯著身子,跪在我腳邊,一點一點地把我的舔了。
就他這樣,還想不想作天子了。
倒是先前,我錯看他了。
我問道:“殿下有什麼話要說麼?”
他若是說了要我辦個什麼極難的事,我自然會替他辦了,但也會立馬就看低了他。天子之位,我也會另覓人選下注了。
見他的還兀自挺立著。
“喂……”我伸手過去,雖然我不想用嘴,手我還是不介意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卻不想他一手打落了我的手;站起來一派淡然地穿好衣服,跟剛才決然兩樣。
忽然聽他冷冷地開口道:“禦君的侍人平日裏是怎麼伺候禦君的?”
嗬,管的挺寬的嘛。
我冷眼瞧著他,卻見適才臉上笑意都沒了影,眉挑的高高的,一副鄙夷不屑的樣子看我。
敢情不是老子嫖了你,倒是你把老子嫖了。
我開口道:“殿下的侍人怎麼伺候殿下,本座的侍人便怎麼伺候本座了。”
卻見四皇子聞言僵了一下,燭光又搖了一下,我沒看清他的表情。卻聽他道:“禦君送我出門吧。我去年建府了,明日,到我府上去吃個飯,如何?”
我心下冷笑。原來……卻是這一著。
送就送,去就去,老子害怕了你還?
我伸手拿起他掛在門口架子上的衣服,溫柔地給他披了,他詫異地望我一眼。
我朝他溫和笑笑。
如此,我再幫你一回,便止了。
這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你就為了這種破事屈身與我,難道我就想要了?
那點算計,根本,就沒有帝王之象。
我微笑地答了一聲好,攬著他到身前給他披好了衣服,不顧他一閃而過的訝異。
既然是合作的最後一次,我也做好了,和了你的心願,可好?
我拉開了門,擁著他,喚人點了燈,不顧阿城從側房裏衝出時那張棠目結舌的臉,兀自拿自己的衣衫裹了他。
他隻是冷冷地斜了我一眼。
行至驛館門口,我笑道:“是殿下是坐禦君的車駕回宮呢?還是坐殿下自己的車駕。”
他沉吟半晌,道:“我自己帶了車來。太張揚了,也不好。”
我笑笑:“是。”
如此,我們間的便了了。
你不就是想讓你的那些皇兄皇弟們知道,我禦守玉是你這邊的人麼,叫他們別打了拉攏我的主意。
至於你還想用我的招牌做什麼事,我也管不著。幫人幫到底,我就借禦君的牌子給你用用,直到——
我找到了新的下注對象為止。
我最煩別人賴著我了。
如此,我們之間的,就清了。我自是不會傻到去支持一個扶不起來的皇子。
我微笑著目送著四皇子的車鸞消失在夜色中,不顧周圍的各色放光的眼,明日,這便要傳遍京城了吧。
嗬嗬。
我回了驛館,又叫阿城備了沐浴,再清潔了一次,又叫阿城將物品用度重點了一遍,這才回身上床睡了。
第二日晨,阿城呈上來一折龍紋金邊的簽,一看,卻是百君發了邀函,說邀先來的幾家君上去喝喝酒。這麼說,倒是同君百君厲君要去了這宴了。
我起身換了服,便縱車過去了。一去,才發現原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在,全是在外麵建了府了的皇子。
把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