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四皇子,如今他把自己包成這樣,送上門來,也不知為了哪番。
不過他送歸送,我稀罕麼。
卻見四皇子聞言僵了僵,臉上沒了笑意,挑眉緩言:“禦君是說……隻當……被狗咬了?!”
唉……你還是爺們不是?這一層揭過了,有什麼不好,幹嘛整天心心念念的像個娘兒門似的。
我這可是扔了自己的臉幫你圓麵子。你隻用甩一句“也是,難道被狗咬了還要咬回去麼?”便可甩身走了,還可以順手把床頭那兩本書砸了我。
這不挺好,你場子也找回來了,我話也講清楚了,這一層便揭過了。
我又不是沒承過你的情,以後談合作那是以後的事,混在一起好玩麼,別把自己玩了進去。
我承認,我那個……上了你,你砸一兩本書不解恨;以後砸刀子也成啊,就是出點血掉點肉麼。再說了,爺們能老糾纏在過去的事情上麼,萬事要向前看。我看你也是個萬花叢中過的主,何必斤斤計較那一次呢。你忘了,我也忘了,這事情就如同沒發生過一般,不是挺好?
卻見他默然不語。
奶奶的,這麽麻煩。
快些想通吧,你走了,我還要自己解決下呢。倒是你,幹嘛老用藥?上次你想上我,倒也罷了,都是男人嘛,我也不是不理解你,誰想上個呆子?你用用藥,我也不說什麼了,反正我沒吃到什麼虧。可你今天又給我用藥……分明就是……
你不會覺得給人上一次也是上,上兩次也是上吧。
我看你也是個有大誌向的,你說這做爺們的遇到這種事兒,過了,打定主意日後再變強些,別再讓發生不就好了。
你玩過的,丟過的也不少,難道還信什麼從一而終的屁話?
“你快走吧。有什麼要緊的,明天再說。”我很誠懇地在催他了。給我下下藥,我也不計較了。幸好是春[yào],要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
還算他夠朋友。
卻見他聞言,輕輕一聲笑起來,下了床,卻是拉出些頎長的身姿,倒是這三年,長開了不少。
“怎麼?禁不住了麼?”他輕笑著,說完還滑了披的那件薄絲,不著寸縷的向我走來。
娘的。這又是唱的哪出。
平日裏也就罷了,今日下麵那股血卻衝的我上頂發熱。
這情形,有些不太妙。
“殿下,您這又是何必?”我坐在椅子上,看他一步一步走過來,苦笑道。
他卻吊著他那雙鳳眼看著我直笑,眼裏……卻沒一點笑意。
我心下抽口涼氣。
“你犯賤哪。”
我這句話都放出來了,你就摔門走了吧。
卻不想他抽抽嘴角,輕笑一下,道:“我今個就犯賤了怎麼了。”
我沉聲道,“你犯賤也成,那就用嘴罷。”
我就不信你都這樣了你還不肯走。怎麼說也是皇天貴胄不是。
他竟又笑了一下,道:“好。”
便行至我麵前,俯身跪在我胯間,頭探過去,用舌頭輕輕地隔著褥衣碰了碰。
隻見他赤 裸著麥色的身子,用屈辱的姿勢趴跪在我腳邊,雙手扶著我的膝蓋,背後劃出一條長長的背溝,黑發如瀑布般垂到地上,頭不停地輕探著。
一股火一下子竄上來。我伸手扯開了下褥,扳開他的下顎,塞進去,按了他的頭,頂到最裏麵。
成啊,你不是想給人玩麼,我今天就讓你玩兒個夠。
他開始用嘴上下套 弄,吮xī。我大口喘著氣,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
“我要出來了。”我啞聲道,伸手去拍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