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燒香有類比意義。一般人燒香都要到最為鼎盛的廟宇去,冷廟往往是無人問津,無論這冷廟的神靈是否也神通廣大,他們隻相信世俗的認定。當然,這已構成了一種成功的選擇,可是,趨炎附勢總是不好的,一味地向當權當紅的人們靠攏,自然會極大地傷害自我人格,至於說如何傷害了自我人格,有良知的人們都知道。而且,同樣世俗地講,神明再厲害也得照顧到所有的信徒,這樣,你的福蔭就會是被分得若幹份之一,似乎不如向冷廟靠攏。
冷廟的神靈平時受冷落,你的一炷香就會讓他們心存感激,把難得一用的神通變幻出來保佑你,特別是當冷廟變成熱廟的時候,他還會想起曾經的你,縱是再忙再緊張,他也不會忘了你。神靈沒有你那麼勢利,所以在適當的時候多到冷廟看看,當人家都摩肩接踵地去擠“熱廟”的時候,你可以從現實的層麵去考慮,也可以從道德的意義來衡量,無論以任何角度來看冷廟都是一種情感和道義上的選擇。
說得再深一點兒,你原本以為的“熱廟”也未必就能滿足你貪婪的欲望,在這個意義上講,親情也有不可靠的時候,這麼說倒不是企圖否定親情的意義,隻是它也可能因利益而變質。要想在社會上立足,就絕不能抱著“靠我二舅幫忙”的心態,殊不知,這時候你自己給自己喂了一劑糖衣炮彈,而且是一打一個準兒,如果你平時不抱有這種念頭,生活就會在勞動中自然分解,誰也不會有多餘的煩惱。
而且,人們往往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神靈們都成了你利用的工具,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你的心中大概也沒有熱廟的存在,隻有遇到難事的時候,才想起廟的價值和意義。其實,任何頂禮膜拜都是一種信仰,這種信仰是日積月累的追求,不是形式上的真誠。在這個意義上講,你要找好自己的“冷廟”,從而醞釀出屬於時代的香火,這是一個不停地發展的過程,走得穩做得紮實。
對於白領來說,你的任何上司都是一種存在,作為下屬,到啥時候也別對上司冷冰冰的。在通常的意義上,成功往往都得益於這種投資過程。所以說,“冷廟”還是“熱廟”的問題,必須權衡利弊,更主要的問題是,心誠則靈。
“拍馬”也要抓機會
“拍馬”一個重要前提便是掌握上司的有關信息,一有機會便見縫插針,及時迎合其喜好,滿足其欲望,以達到取悅討好之效果。
李蓮英剛進宮時,在梳頭房裏打雜。一次慈禧想改變一種新發型,梳來梳去總不滿意,一連幾天,她對梳頭的太監喝來罵去。梳頭的太監無計可施,回到梳頭房唉聲歎氣,李蓮英知道後,認為機會來了。他跑出宮,去了妓院。他知道,妓女們最喜打扮,也最趕時髦。整整三天,李蓮英苦練梳頭方法,終於掌握了幾種最流行的發式。回宮之後,他懇求為慈禧梳頭的大太監,向太後推薦他,並做了示範表演。終於,慈禧答應讓李蓮英試一試。他施盡了渾身解數,在太後的頭發上做足了文章,梳出了一個讓慈禧左看右看都滿意的發式。人漂亮了,心情自然好,高興之餘,太後自然忘不了李蓮英。
李蓮英不僅消息靈、心眼兒快,而且出場時間也把握得好,正是太後為梳頭一事大費腦筋的時候才出手,他獲得了成功。
北洋軍閥靳雲鵬的發跡和李蓮英有異“拍”同工之效。靳雲鵬家境十分貧寒,靠賣煎餅度日,由於入不敷出,他的母親去當奶媽。靳雲鵬19歲那年投入袁世凱的“新建陸軍”,後又入隨營武備學堂第一期學習。
段祺瑞當時任隨營武備學校的監督(校長),二人有師生關係。1902年,段祺瑞任北洋軍政司參謀處總辦,靳雲鵬任該處提調。
為了求升遷,靳雲鵬潛心研究段祺瑞的愛好,他發現段祺瑞愛下圍棋,經常與幕僚張某對弈。
於是,靳雲鵬就從嗣棋入手,買來棋譜,精心研讀,仔細推敲,又請名家指教,棋藝長進很快。他知道段祺瑞的棋下得不錯,如超過段,會令段不滿,因而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