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達目的不講廉恥
禮儀廉恥是講臉麵的本質,如果對這一本質加以破壞,那麼從根本上就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不要臉之人,這一越軌行為使一切遵從禮儀規範的人不知如何對付。好比兩人比武,一個按規則行事,一個不講任何規則;前者點到為止,後者隻知拚命。越過了一套規範,可能越軌者被規範製伏,也可能越軌者製伏規範,但隻要看一看,中國曆史上,以不要臉的方式來製伏要臉的方式的事件是不勝枚舉的。
厚黑的力量,在人們沒有發現它之前就一直在驅動著曆史的車輪。這個車輪又滾動出多少曆史故事來。讓我們從這些曆史故事說下去,看看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厚黑”的存在。
三國時期的曹操是一個典型的厚黑者。一次,他的馬踐踏了田裏的麥苗,他裝模作樣要拔劍自殺,說是自己違反了自己訂的軍法,應該軍法從事,但實際是用割下幾根頭發來代替了割頭。像他這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厚黑者,真的會自己割頭嗎?他為了平息士兵鬧軍糧的風波,殺了他的糧官,為了妒忌楊修的冒犯,殺了楊修,還殺了孔融、皇後和皇子。他的厚黑達到了極點。
其次,要算劉備。劉備心雖沒曹操黑,但他臉皮厚。他依附於曹操,依附於呂布,依附於劉表,依附於孫權,依附於袁紹,東躥西走,寄人籬下卻不示弱。連曹操也佩服他,拿他沒辦法。所以在煮酒論英雄的時候,曹操說:“天下其他人都不足為英雄,天下英雄隻有你我兩人罷了。”
到了三國後期,又出了一個厚黑高手,那就是司馬懿。後來,天下居然被他奪得。那時諸葛孔明還健在,他決心完成先帝劉備的遺願,幾次攻打魏國,但魏國的司馬懿十分狡猾,躲著不出來與孔明硬拚。孔明一時也沒有辦法可想,隻能應用激將法。他派人給司馬懿送去一套女人的衣服,意思是你司馬懿連女人都不如,算什麼男子漢,有種的出來打一打。可是,司馬懿竟樂嗬嗬地收下了這套女人的衣服,一點不計較對他的侮辱。就是這個厚黑的司馬懿,最後打下了天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人們目睹種種醜行而貽笑大方時,寡廉鮮恥者不就會名譽掃地、身敗名裂嗎?也不一定,管它呢,官位坐住了,錢財撈到了,名譽之類一張臉皮的事,值多少錢?值幾品官?
當然,一個人不要臉皮時,旁人也隻能是無可奈何了。
臉皮薄的人要吃虧
有個朋友為辦一個手續,連跑了幾個地方,不知為什麼總是解決不了問題。有人說要送禮。他不懂送禮也不願送禮,隻有憤憤然罵上兩句,自己苦惱不堪。
一位朋友了解此事後,指點他去直接找某主任。他到辦公室卻撲了個空,追到家也沒人——還被勢利的保姆“賞”了幾句。他頓時火起,卻又“好男不跟女鬥”,隻得裹著滿腹懊惱回到家,發誓再也不去找人、求人了。
那位朋友知曉後,哈哈大笑,說:“你呀,就這麼不濟事!在外邊辦事情哪有這麼容易的!我找人辦事是一求二求三求,不行再四求五求六求。事實不可謂不詳盡,道理不可謂不充分。現在,我不但臉皮厚了,連頭皮都變硬了!”
一席話深深地觸動了這位朋友。第二天,他又“厚”了臉皮去找某主任。結果是出人意料的順利,主任隻照例問了一些問題便為他辦了手續,煙都未抽一支。
人生一世,存活下去,需要辦數不清的事,需要請無數人幫忙。萬事不求人是不可能的。既要求人,臉皮薄了是不行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有其客觀合理性。初涉世事的年輕人往往“臉皮薄”,放不下“清高”的架子、自然也就不能為社會所接納,不能與環境相適應,自然也就難以真正邁出走向社會的第一步。
當然,我們說臉皮薄了不行,絕不是在為“厚黑學”打廉價廣告,絕不是要大家放棄原則和人格尊嚴。厚顏過度則曰無恥。但對於我們所說的“臉皮特薄者”而言,懂得“臉皮薄了不行”,洗掉身上的迂腐與矜持,才能鍥而不舍,以柔克剛,取得求人、辦事的成功。
一次有位作家出差廣州,在廣州汽車站候車室等車,偶然一個臉上皺紋滿布、渾身臭氣、掛著幾件破爛衣服的老頭,向他伸出顫抖的手,口中像念經似地細語:“您行行好,賞幾個錢。”原來是個討吃的。
看到他那副可憐的模樣,這位作家便摸出兩元錢給他。他咧嘴一笑說:“多謝!多謝!”收下了,又轉到身旁的另一個人,這個人討厭地趕他走,但他卻死死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