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對待自身弱點的做法多麼讓人欽佩,而這種攻其一點的自糾之法也是最行之有效的。可見攻其一點,對於發揮優勢和克服缺點具有同樣的效果。
莫紮特七歲那年在萊茵河畔法蘭克福開完音樂會以後,有個十四歲的少年走到他跟前說:“你演奏得多精彩!可我總學不好。”
“為什麼?你再試試看,如果不行,就作曲去吧。”
“我寫詩……”
“那挺有趣。寫好詩大概比作曲還難吧?”
“不難,容易極了。你可以試試……”
同莫紮特談話的少年是歌德。
歌德沒有作過曲,莫紮特也沒有留下詩,但他們都利用攻其一點的方法把自己的特長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他們的成功都是輝煌的。
人老心不能老
三國的曹操不愧為一代梟雄,僅憑他的幾首詩就能看出來,“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年輕時怎麼樣不用說就能夠猜出來,人老了心不老,還照樣有一番壯誌,實在是殊為難得。其實,曆史上這樣的老人我們還能說出很多。
“虎老雄心在”。人的誌向不能因為年齡的增長而逐漸退化。不論到什麼時候,都要不斷地超越自己,人生是一個永遠燃燒的過程,直至熄滅那一刻之前,都應該是亮麗的。所謂“滿目青山夕照明”,正是這種狀態的描述。有人說“人生應從六十始”,那種重新設計規劃自己人生的雄心非常值得欽佩。當然,無論你怎樣不服老,跟年輕人注定是兩條河流中的人了,但是,你可以盡自己所能,做出些無悔人生的事情。
一位八十一歲的老將軍,離任前是國防科工委三十一基地副司令員,他的書法作品在中國當代書畫名家大獎賽中獲得一等獎。老人家身輕體健,就是脾氣有點兒怪。他開始並不太配合采訪,總是強調自己“對革命事業貢獻微薄,采訪其他老同誌會更有意義”,甚至平時連“回憶錄”都不寫,他說自己根本就不願意出名,“我隻是一個中國軍人!”可是麵對我們的真誠,老人家還是回憶了那段過去的故事。言談間,我們發現,自己正在聆聽活生生的曆史!
他說對自己一生影響最大的人是薄一波同誌,這不僅緣於他們之間長期的交往,更重要的是,他曾在晉冀魯豫邊區為薄一波同誌做過四年的警衛員。有過這樣經曆的人,盡管上了年紀,可是還都會重為自己進行追求的定位。
1986年,剛剛離休不到兩年的他上老年大學學書畫,跟書法家臨柳公權楷書,每當想起多年來的軍旅生涯,他都能落筆生花。1997年,因“百名將軍書畫聯誼筆會”,他的作品還在人民大會堂展覽,後來還得過中國當代書畫名家大獎賽的一等獎,並被授予國際著名書畫藝術家榮譽證書。
不久前他為建黨八十周年和兩岸統一創作了兩首詩,並揮灑在宣紙上,其中“阿裏山高望中原,回還心切;日月潭深思炎黃,歸源情真”一首,感情尤為真摯,革命氣概也可見一斑。除此之外,八十多歲的他還是京劇迷和籃球迷,空閑時沉湎其中不思茶飯,每天早晨他五點鍾起床,還要在幹休所院內練太極拳舞太極劍,生活很有規律。
低沉的狀態是如何進入人們本來激昂的心靈的,這裏麵有很多原因,有一個原因就是衰老,因為衰老使人們力不從心了,原來能挑100斤大米上七樓,如今什麼不扛都氣喘籲籲的,於是,就會對自己產生失望的情緒。其實沒這個必要。盡管身體不如以前了,但是經驗更豐富了,沒事寫點回憶類日記,或者幹脆到什麼地方補補差,發揮發揮餘熱,把自己的想法盡量告訴年輕人,從他們的成功中體驗到成就,繼而永遠保持自己的心態健康向上,是非常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