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東亭邊走邊看著四周道:“沈策本想在內部再加上幾道機關,奈何財力有限,隻得作罷。”
白鳴誌嚴肅道:“也就是說,若殺道的人找到這裏,咱們隻能自求多福了。”
聞東亭道:“若想從密室中逃出武賢莊易如反掌,可依休然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拋下外麵那些弟子不管的,畢竟殺道抓不到他,難免將怒氣發泄到他們身上。”
眾人穿過一處廣場似的空地,才來到一座極大的石門前,剛走進去便發現沈策正與秦少遊討論著某事,後者道:“休然哥,我還是覺得把那些弟子放在外麵不妥。”
沈策輕歎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否則我也不會拋下他們,不過這次殺道的目標應該是我,聽聞他們向來隻殺自己要殺之人,咱們倒下的弟子又那麼多,殺道應該不會取他們性命。”
“可是,這……”
“你記著。”沈策低聲打斷他道,:“神武派能強大到今天這種地步的首要原因是有我們三個,隻要我們在,武賢莊就算被殺道一把大火燒光,隻要咱們花一些時間,也能重建門派,所以當下隻能保能保之人,至於那些弟子,我們除了在心裏為他們默默祈禱外,別無他法,再者密室也盛不了全派之人。”
聞東亭喚了他一聲,他這才發現一行人,頓時麵帶喜色,與秦少遊迎上前去問道:“聞大哥,你們平安回來了,一劍仙呢?”
“她們早已歸西了,其他來偷襲的殺道弟子也被我們圍殺。”聞東亭道。
沈策大喜道:“好,一劍仙即死,殺道便損失了一部分力量,你們功不可沒!”
話音剛落,白鳴誌突然暈倒在地,一旁的人慌忙把他扶起,眾人之中,隻有沈策並未中散功藥,元氣最為充沛,便命他們將白鳴誌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他的背後為其療傷。
沈策雙掌貼在白鳴誌背部,不斷灌輸元氣,驚詫道:“聞大哥,他內傷為何如此嚴重,若再晚一步,他必喪命於此,是一劍仙打的嗎?”
聞東亭搖頭道:“我趕到之後,他並未被一劍仙擊中過。”
沈策便詢問其他弟子所見情景,之後深思熟慮道:“這麼來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不敵一劍仙,因此選擇強行破境。”
“強行破境?!”眾人驚道。
沈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聞東亭則麵色凝重地看著白鳴誌,緩緩道:“白師弟……”
白鳴誌傷勢過重,時間過去了很久,沈策廢了極大的力氣才緩解了他的內傷,他也悠悠醒轉過來,眾人均是一喜,沈策見他身體還虛弱得很,便命弟子將其抬到牆角歇息。
沈策方才忙於救治白鳴誌,現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正想與聞東亭等人商量一下對策,外麵忽然傳出一陣大笑道:“好小子,竟把這石室修得這麼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