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已泣不成聲,林香兒道:“你也不要太傷心,或許這樣的結局對誰都好,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一時糊塗,香兒,求你不要離開我!”吳林反駁道。
林香兒看到吳林道:“世間萬物瞬息萬變,吳林,思琴是無辜的,她一直都將我照顧得很好。你也不要想得太極端了。真的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你想的那樣,你這個樣子,隻能增加你的痛苦,與其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隻能增添你的痛苦,倒不如要我自行了斷。”然後又咳嗽了幾聲,突然之間斷了氣。
吳林抱著林香兒道:“香兒!香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吳林緊緊地抱著林香兒,林香兒的死去讓他痛苦不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人死不能複生,吳林也哭得個肝腸寸斷。此時他早已忘記了那把銷/魂刀了也忘記了那什麼仙女劍的秘密了。
吳林此時是痛徹心扉,他沒有想到,自己正是要向她和好的時候居然會這個樣子。清一劍當時也在場,看到這一幕驚呆了,但是吳林身為幫主,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吳林對清一劍道:“我已經知道了,你現在已經完全投奔了神教,現在黑師幫已經不存在了,我也沒有心思來管理這個幫主了。”
清一劍在想:“果然不出火玲瓏所料,這個林香兒是他的最大的心事。”清一劍親眼見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雷中奇和陳思琴似乎有許多的秘密都沒有說出來,清一劍一直說不好。看他們的眼神似乎是一種非常濃非常濃的思念。
吳林自從林香兒死後,神情變得憂鬱起來,不再那麼的驕傲了,眼神裏充滿著憂鬱。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後悔,他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慚愧。他錯怪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卻不肯給她解釋的機會,他好後悔,好後悔。雖然是夏季,但是吳林的心已經就像冰塊一樣。於是吳林帶著林香兒的骨灰退隱了江湖,記得林香兒曾經對他說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會永遠跟隨你!”於是就將她帶回家鄉,至於他卻徹徹底底不再過問江湖上之事。
清一劍來到了神教,對陳思琴道:“火玲瓏,我很想知道的是雷中奇究竟是你什麼人。”
陳思琴從座位上站起來道:“我真名喚陳思琴,雷中奇是我丈夫,當年我們還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隻是時運不濟,家裏人反對我和他在一起,於是我們便私下定了終身。後來是我發小在旁邊作梗,我一時誤會了雷中奇,便跳河自盡,誰知我被恩人所救,你所說我的女兒,其實是我恩人之妻的女兒,後麵的事情,你是應該知道了。”
二十多年的情分,也難怪她與雷中奇感情至深。清一劍感覺到自愧不如,於是隻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楊億看到了信箋便拿給了陳思琴道:“師妹,清一劍好像走了。”
陳思琴拆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的是:“我留在神教,是為了你,但如今卻得知雷中奇是你夫君,也難怪你們二十多年之情,是我誤會了你。如今我再呆在神教也毫無意義,於是我寫下這封信之後,便打算退出江湖,永不過問江湖之事。”陳思琴這才歎了口氣。
雷中奇這次是真的要走了,於是所有的行裝都打理好了,雖然他很舍不得宋安和邢會明。宋安道:“中奇,你這次是真的要走了?”
雷中奇道:“是的,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數不盡,本來我是不必要再去這趟渾水的。師傅之仇以報,我何故再去跑這趟這渾水?”然後對宋安和邢會明道:“宋安、會明,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謝謝你們一直都在那裏幫我,雖然很舍不得你們。”
宋安對雷中奇道:“中奇,你要是走了,我呆在這裏也沒什麼用啊?”
雷中奇笑了笑道:“宋安,你少胡說了!你還能呆不住嗎?當初還不是你要我來的?說是因為你很寂寞,難道不是?”
宋安這才想起來,邢會明笑了笑拍著宋安的肩膀道:“都說了,要你多動動腦子的。”
宋安對雷中奇道:“對了,你也會帶著陳思琴走嗎?”說到這兒,雷中奇突然沉默了。
雷中奇知道陳思琴肯定很不樂意退出的,所以也不好再對她說什麼。於是雷中奇來到了神教,他並沒有進去,隻是在那裏呆呆地站著,楊億遠遠地看著雷中奇卻不進來,而且這次像是真的要走了,於是走了進來對陳思琴道:“師妹,中奇他。。。。。。他好像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