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帶著三十個人一股煙地衝了進去。
他們剛剛衝進去,“砰”一聲巨響,鐵門突然鎖上了,手裏拿著五花八門的匪徒們一個個傻眼了,他們的臉上一個個掛著恐慌的神色。
原來,幾十個黑乎乎的槍口已經瞄準了他們,有一個匪徒嚇得尿褲子了,其他人紛紛動搖了,他們悔恨自己不該如此衝動。
“都下去吧,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宋平衝著自己的手下都。
“宋哥,這?”一個負責保護宋平安全的小隊長,胡大成為難道。“執行命令吧!”宋平一臉不耐煩道。
“是!”胡大成不敢抗命,他喊著號子道:“向右轉,跑步前進!”一行整整齊齊的隊伍撤退了。
餘岱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剛才的那還是飛車黨嗎?分明就是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部隊,他手中的開山刀都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大家不用怕,他隻有一個人,咱們活捉了他,回去領賞!”餘岱振作精神,衝著匪徒們大聲道。
“是!”匪徒們一下子又恢複了氣勢。三十幾個匪徒拿著凶器,將宋平圍的水泄不通,宋平一點兒也不虛,還沒有等匪徒發起攻擊,宋平已經出手了。
“哢嚓”一聲,宋平一拳直接洞穿了一個叫杜小川的匪徒的胸膛,他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劇痛,涼颼颼的,“撲哧”一聲,一口鮮血灑在了宋平的身上,他那對凸起的眼睛頓時喪失了生機,僵直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眾人嚇得麵無血色,他們被宋平的外表騙了,這家夥就是一變態。
當眾人的武器一起朝宋平攻來時,宋平身子一貓,一個淩厲的連環掃蕩腿,將七八個人絆倒在地上了,一個混混趁機在背後捅宋平一刀,“呼啦”一聲,宋平體內一股無比強悍大的內力將此人彈飛了數丈之遠,“砰”一聲,那個混混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哢嚓”一聲淒厲的脆骨聲響起,他身子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此時,已經沒有人敢上前挑戰宋平了,宋平眼睛變成了血紅,“啊——”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在院子裏響起,“不好,裏麵出事了,大家快撤!”另一個小頭目鄧一嬌道。
“老大,你,你看看!”一個匪徒丟下了手中的家夥,一臉恐懼盯著前麵,嚇得麵無血色道。
“突突突”一陣陣悶響響起,眾人躺在了血泊中。“我草,一群白癡!”一個虎賁軍的戰士狠狠地踢了鄧一嬌,還朝著屍體吐了一口痰道。待眾人轉戰其他的地方後,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地上隻剩下一具具白骨了,大家嚇得直打哆嗦,他們很清楚,有如此手段的是誰!
“他奶奶的,早知道這趟渾水不好淌,打死老子也不來了!”一個高個兒,灰頭土臉地罵罵咧咧道。
“少爺,咱們還是撤了吧,不然咱們的全部都要死在這裏了!”曾德兵手下一個重要頭目小聲哭著道。
“少他媽的給老子嚎了!”曾德兵掄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那個頭目幾個耳刮子,再也沒有人有撤退的心思了。
其實,不是曾德兵不想撤,而是太沒有麵子了,他想再收攏人馬在攻上去,他有信心能夠宰了宋平。
一個隱蔽點,一個手握著狙擊槍的男人嘴角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輕輕地扣動了扳機,幹完這一槍,他悄悄地撤退了,他就是找宋平比槍的張亮,這次戰鬥中獨一無二的狙擊手。
“曾少,你,你怎麼了?”一個頭目輕輕地推了一下曾德兵。
隻見曾德兵毫無反應,他的額頭處流下了一行殷紅的鮮血,眾人嚇得到處沒命地逃竄了。
天邊漸漸露出了魚肚白,戰鬥已經結束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容,大家一點兒都感覺不了疲倦。
不過,他們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十個虎賁軍戰士英雄犧牲,五十七人重傷。但是,經此一役,兩湖幫青龍堂的好日子也走到了盡頭。
未完待續第二更,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