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宋平和上次一樣的手法,將現場處理的非常幹淨,連一點兒血跡都沒有留下,賀強等人紛紛散去了,宋平也鬆了一口氣。
女人們紛紛從暗道裏出來了,小姨子歡呼雀躍道:“還是外麵的空氣好!”
“在裏麵悶死了,人家有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徐麗抱怨道,女人們七嘴八舌的,宋平隻能出言安慰了,這兩三天忙著處理外麵的戰場,著實讓女人吃了不少苦頭。
“高姐姐,你瘦了好多喲!”李美秀打趣道。
“有你這樣說人家的嗎?”高玉寒臉上露出了一絲迷人的羞紅,宋平的豪宅有恢複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經曆一樣。
曾德兵全部覆沒後,曾偉中一下子好像老了很多,他頭上的白發增加了不少。
“宋平,勞資跟你沒完!”曾偉中咬牙切齒地怒吼道,整個青龍堂上下死氣沉沉,再也沒有昔日的風采了。
曾德兵帶的那五百,可是青龍堂嘴精銳的人馬,這些年,靠著這些人,青龍堂兼並了不少堂口,江城也有相當大一部分碼頭都控製在他手中。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曾偉中有些心力交瘁了,一個長相跟曾偉中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哈著腰,安慰道:“爸,咱們根基還在,不怕以後沒有報仇的機會,如今最要命的就是安撫人心,穩住青龍堂!”
“小立,還是你懂為父的心,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就行了!”曾偉中無奈地揮了揮手。
“是!”曾德立麵帶著淒愴之情退了下去。
其實,此時最高興的不是宋平,也不是白蓮教香主應福明,而是曾德立,曾家以後以後不就是他曾德立的嗎?
他趁這次機會,迅速在幫會裏建立自己的威信,他等待這一天實在太久了,他從心裏感謝宋平十八代祖宗。
不過,有點遺憾的是,糟老頭子並沒有被氣死,在他看來,這老家夥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隻要老家夥一死,那幾個水靈的尤物可以正大光明地被他接受了,想到這裏,曾德立越來越興奮了。
剛才他強忍住內心那股躁動,就是為了獲取老家夥的信任,他不斷地暗示著自己:“再忍一段時間,如果宋平不動手,老子就結果了那老家夥!”
一處荒蕪的廢墟,一個穿著白紗的女子帶著麵具,冷笑道:“應香主,幹得不錯,不愧是我手下的得力幹將!”
應福明哈著腰,老態龍鍾道:“都是掌教大人聖明,屬下隻不過是跑跑腿而已!”
白衣女子很滿意道:“勝而不驕,這筆功勞本宮已經記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掌教大人!”應福明心中像喝了二兩二鍋頭一樣,暖烘烘的,這些年他在外辦事,沒少挨批評,今天破天荒地得到了掌教的褒獎,他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陛下,那小子真有一手,竟然有三百精銳的士兵!”白鷹喜不自勝道。
“哈哈哈,朕也差點被瞞了過去,這家夥現在今非昔比了,吩咐下去,暗中保護他的妻兒的安全,咱們以後還要依仗此人!”
“是!”白鷹領命道。
“宋平,這次你賭贏了,這是朕對你的獎賞!”很快,有人報案,說鳳凰嶺發生過激烈的械鬥,馮立這次親自找人過去調查,他仔細勘察了好幾遍,結果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他氣得狠狠地瞪了宋平幾眼,氣呼呼地帶著一幫子人走了。
警車內,一個一級警督道:“馮局,咱們用不著顧及什麼吧?直接抓人不就得了?”
“老付,咱們都是老公安了,這種話不應該從你嘴裏說出來!”馮立語氣中充滿了責備。江城市公安局副局長付航老臉一紅,再也沒有說什麼了。當然,以馮立的個性當然不會被宋平的障眼法所蒙蔽,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在清風閣請宋平喝茶。
“宋先生,今天咱們撇開身份,你不是海軍中校,我也不是公安局長,你的地盤到底有沒有發生械鬥?”馮立非常鄭重道。
雖然他勘察好幾遍,但是空氣還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宋平住在附近肯定發生過血案,隻不過是宋平手段高明,將證據一點不剩地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