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怎麽了?”

三甲尼波這般問詢,身側的男人卻還是一動不動,望著身後的方向。

“剛才我……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

這麽說,三甲尼波順著男人的視線,目光巡視了一番,道:

“您是看錯了吧,怎麽會有這樣的巧合?”:-)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也許吧……”

讓房廷出使米底本來就是他不得已才答應的,如今等待了許久都不見他回歸,加上之前在巴比倫接到有關“伯提沙撒去到波斯”的消息,更使得那擔心變本加厲!

尼布甲尼撒這麽說,音調中多少攜著一點不耐。

同阿斯提阿格斯約定接人的日子是在河水泛濫的時節,可是即便還有一個月他也等不及了!所以匆匆把政務交給信賴的拉撒尼主持,自己便迫不及待地隨著使節的隊伍,微服進入帕蘇斯的腹地……而做出這麽荒唐的事,隻是為了早見他一麵!要在過去,這肯定是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事情。

這樣,好不容易到了波斯。哪知今早聽聞傳令官回來稟報說,安善主人接到國書後並不承認房廷一行進入帕蘇斯境內,這使得狂王不禁生出一份疑竇。

“不在愛克巴坦那,又不在安善……那他去了哪裏?”

這般問詢的時候,近侍們麵麵相覷,沒有人回答。

於是尼布甲尼撒繼續問使者:

“波斯的行省長官是什麽人?”

“陛下,安善主人便是前兩次覲見陛下的米底王子……居魯士。”

是他?!

聽到這樣的答案,男人的心驀地向下一墜──雖然他同那個波斯少年僅僅隻有數麵之緣,可還是看得出少年的心計深沈。而且自己在國書上寫了那麽激烈的言辭,居然還能夠不動聲色?那麽……到底是人真的不在安善?還是居魯士有自信絕對不會被人抓到把柄,才會無所顧忌地挾持自己的人?

無論是哪一點,都不容樂觀。

然後護衛將軍的三甲尼波開始勸自己,早日歸國,男人聽不進去,畢竟千裏迢迢趕來,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又怎麽能甘心?!

這回,剛想到安善的城中親自打聽一些關於房廷的消息,才進入街市,就有一種正好同他摩肩而過的錯覺。

已經百日不曾相見,難道是思念所致?

尼布甲尼撒不懂。但是親曆其中──那種對他終日想往、求而不得的感覺,確實教自己辛苦萬分!

鬱鬱地隨三甲尼波回到驛館,還沒來得及歇下,忽然有隨從急急忙忙地向自己報告──

“陛下,撒西金將軍回來了!”

眼前就像忽然呈現一片豁然,狂王趕緊傳撒西金近前。

“嗚!”

才逃出去沒多久,不一會兒又重返原來的境地!回到之前的禁錮之住,房廷立刻被少年推倒了──身體重重地摔在地麵鋪設的氈毯之上,碰撞到的部位則殷殷犯疼。

從相識到剛才為止,就算立場有所不同,可還沒有哪次見居魯士對自己那麽粗暴!而剛才那一記更是故意所為!房廷戰戰地想爬將起來,可才撐起上體,少年卻忽然伸出雙臂製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壓了過來──

第五十五章

頭頂的光亮遭盡數遮蔽。眼看居魯士收斂了往日的輕閑笑臉,將麵孔越逼越近,麵頰、鼻梁、唇角……被胡亂地親吻。房廷抗拒著少年的輕薄,怎奈雙肩被製,根本就使不出力道!

很快,大圍巾衣的領子被掀了起來。少年似乎是想卸下這種需要套戴的衣物,繼續深入愛撫──料得他的想法,房廷又豈容他得逞?拚命地拉住自己的領子,彎下脖子把臉埋在那裏。

誰知越是這樣,對方越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