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愕然的看著她,眼裏充滿著期待與疑問。她嫵媚的看著他說:“讓我先為你效勞好嗎?”“當然好了。”他抬頭親了一下她的唇笑著說。
她先開始親他的額,然後親他那厚厚的唇,他的唇微張著,透出一股男人的雄性氣息,她毫不猶豫的把她的小舌伸進去,很快的,就被他的舌頭曲卷著,一起共舞起來。這時候,他的手卻開始在她的背上腰上輕輕撫摸了起來,如輕風吹拂,讓她感到了舒服極了。
吻了一會,她的唇就開始離開他的唇,然後吻上他的喉骨,他的耳垂。接下來她把吻轉換成用舌頭去挑逗他的神經,從他的喉骨向下移,一直打著圈圈,直到他的胸部她才停了下來。
他有點迷惑地睜開眼睛看著她,對她笑了笑說,還是我來吧。然後就將她翻下身來,又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尖叫聲吞沒在他的熱吻中。她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了起來,興奮的浪潮一波一波地襲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升溫再升溫。好熱呀,她感覺自己就要融化了,好像有一股熱流從生命的深處奔湧出來,她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
這時候,她再也聽不見風聲,也聽不見鳥兒的歌聲,眼裏,心裏,耳裏全是他的呼吸聲,萬物都因為他們的狂熱停止了生命,世界仿佛剩下了她和他。
一切結束後,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場夢,暈死,怎麼做出這樣的夢?當她想換一個姿勢再入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下身有點粘膩感,伸手去觸摸一下,內褲已濕,不得不在迷迷昏昏中,起來換了內衣。
次日,想起昨日的夢,激動中又有些羞愧,她不斷地指責自己為什麼成了這樣一個蕩婦,竟然在夢裏走私?
現在,這個男人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讓她不覺有點緊張與拘束。就說:“是你?你怎麼來了?”
陳誌剛嗬嗬地笑著說:“剛才辦完事路過你們醫院,想進來看看你。不錯呀,沒想到你當了副主任,應該為你祝賀祝賀!”
林茹說:“哪裏,一個小小的副主任,有什麼呀?哪裏像你們幹大事的人。”自從上次別後,將近一個多月了,他們再沒有見過麵,隻是偶爾打一次電話。盡管如此,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常常想起這個人。
陳誌剛說:“晚上請你吃飯,為你當上副主任慶賀一下,好嗎?”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許少峰晚上是不是回家吃飯。他不容她遲疑,沒來得及等她回答,又說:“不要猶豫了,老同學一起吃個飯,也沒有什麼,要不,把你老公也請上,我正好認識認識。”
她笑了一下說:“我估計他可能沒有時間。再說了,要請也是我來請你,怎麼好意思老讓你來請?”
他說“吃頓飯嘛,還這麼客氣做啥?說定了,我在下麵等著你,下班後,你下來,坐我的車走。”
林茹隻好點了點頭說:“好吧!”陳誌剛走了,她覺得陳誌剛今天好像比過去多了一分果斷,其實,女人在優柔寡斷的時候,正需要男人的這種果斷,他很快就能讓你拿定了主意。她給許少峰打了一個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安排,一起與她的老同學吃個飯,盡一個地主之誼。許少峰說,他正好有個飯局,推不了,你們吃去吧。掛了電話,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名叫陳思思的小婊子來。什麼飯局?他肯定又到那個小婊子那裏鬼混去了,這樣一想,心就被擰得難受。來到更衣室,一邊換衣服,一邊想,改天一定要找找何阿姨,查清這個陳思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下了樓,林茹遠遠地看見陳誌剛站在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旁邊,白色的襯衣被風一吹,輕輕地在他身上一抖動,人就顯得越發偉岸挺拔。她情不自禁地就從剛才的陰影裏走了出來,高興地迎上前去。陳誌剛向她微笑了一下,很紳士地打開了車門,讓她坐了進去,他這才轉過身去坐到了駕駛室說:“我們到海邊好嗎?”她說:“隨便。”
車駛出了醫院的大門,就向海灣路駛了過去。林茹平時坐車坐得最多的就是陶然和胡小陽的,已經習慣了車上的那種女性的香水味,上了陳誌剛的車,卻感到有一種男人的氣味,她無法具體的形容出來,隻感到清新中有一種淡淡的薄荷味。
陳誌剛打開了音樂,是一首舒伯特的鋼琴曲,在車上輕柔地彌漫開來。聽著這樣的曲子,她的心情便也漸漸愉悅了起來。
“最近還在忙著工程上的事嗎?”她輕輕地問了一句。“現在進入正常化了,沒有剛開始那麼忙了。”他說:“你呢?兒子在國外還好嗎?”
“很好的。”她說:“現在都是一個孩子,幹什麼都得由著他。”“沒辦法,誰家的孩子也一樣,你的兒子還好,知道學習,我的女兒被她媽媽慣壞了,成天就是跟別的女孩比吃比穿比時尚,她的手機永遠是引領時代新潮流的那種,衣服剛買來穿上一天,要是有人說不好就扔了永遠再不穿了。這孩子,真是拿她沒辦法。不知道以後誰還敢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