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電話,聽到馬中新說:“多多,你什麼時候到海濱的?”馬多多說:“我下午到的。你有空了?幹脆我們一起吃飯好麼?”馬中新說:“你們一起來的還有誰?”
馬多多說:“就我一個人。不過,我在海濱有個老同學,她可是超級大美女呀,我把她約上,我們一起吃飯好麼?”
馬中新說:“好呀,在什麼地方?”
陳思思說:“你問他在什麼地方?我們去接他。”
馬多多說:“哥,我們的大美女問你在什麼地方,我們去接你!”
馬中新說:“我在市政府招待所,最好你們不要來這裏,說好地方,我去好了。”馬多多問陳思思:“他不需要們接,你說什麼地方,他直接過來。幹脆你跟他說吧。”說著,多多就把電話交給了思思。
思思接過電話說:“大哥,你好,我是多多的朋友思思。”馬中新說:“思思好,你們定在什麼地方?”
陳思思說:“在政府招待所旁邊有一品香酒樓,我們到那裏去好嗎?6點鍾,怎麼樣?”
馬中新說:“好的,我們待會兒見。”陳思思說:“好的,我們待會兒見。”
掛了電話,陳思思說:“你大哥聽起來聲音挺溫和的。”馬多多說:“他不光聲音溫和,人也挺溫和的。”
兩個人說著閑話,就一起來到了一品香酒樓,又在“醉香閣”包間裏點好了菜,馬中新才來。
馬多多說“:
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同學,陳思思,她在海濱。”
馬中新哦了一聲。陳思思說:“大哥好!”
馬中新說:“幸會!幸會!在哪個單位上班?”陳思思原以為馬中新很威嚴,見麵後才覺得他一點兒都不威嚴,看起來善良隨和,神情就不覺放鬆了說:“沒有正式單位,現在隻在幾家女子會所當瑜伽教練。”馬中新又看了陳思思一眼說:“難怪你氣質高雅,身材好,原來是瑜伽教練呀。
不錯,真的不錯。”
陳思思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謝謝大哥的誇獎。不知大哥來海濱多久了?”馬中新說:“差不多三個星期了。”閑聊了一陣,等酒菜上來後,陳思思斟了三杯紅酒,舉起杯子說:“來!大哥,不知你來海濱已經好多天了,不知者不怪,現在就給大哥接個風,還有多多,我們一起幹!”
馬中新舉了杯,哈哈笑著說:“好,謝謝,謝謝!”大家舉了杯,相碰後一起幹了。
馬多多說:“哥,你還要待多久?”馬中新說:“說不準,可能還得幾天吧。”
又上了一道新菜,陳思思趁機用公筷為馬中新夾了一筷子。馬中新說:“別客氣,我自己來。”
馬多多說:“哥,這次火災事故牽扯到了當地領導多不多?”馬中新說:“肯定有,不過也不多。”
馬多多又問:“文廣局的領導會不會受牽連?”馬中新一下警覺了起來,就說:“多多,這和你有關係嗎?”
馬多多說:“人家隨便問問嗎?看你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像我們倆是國際女間諜,讓你透露什麼國家機密似的。”
馬中新就嘿嘿笑著,舉起酒杯說:“來,借花獻佛,敬兩位妹妹一杯。”喝了酒,馬中新才說:“我看你們倆和女間諜也差不多,說吧,你們請我吃飯是為了什麼事?別在我麵前擺鴻門宴了。”陳思思不覺一驚,覺得這馬中新好厲害,一眼就看穿了她倆,卻不知怎麼應付才好?
馬多多卻哈哈大笑著說:“哥呀,你太有才了,你怎麼就知道我們給你擺鴻門宴?”
馬中新也被逗樂了,就笑了一下說:“什麼太有才?哪有你這樣誇人的?別繞彎子了,有什麼事直說吧。不過,我可要事先申明一下,如果是牽扯到案子的事,如果是關係到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兩位妹妹,恕我不能。”
馬多多看了陳思思一眼,陳思思示意讓她說。馬多多就嘿嘿一笑說:“思思的表哥是文廣局的局長,我們擔心他會不會出問題,還要煩你關照一下。”
馬中新看著思思說:“是不是許少峰?”
陳思思點了點頭說:“就是他。大哥,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馬中新就端起了酒杯,一個人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口說:“你們今天找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他?”陳思思點了點頭。
馬多多說:“哥,他無非是個分管領導,又不是直接責任人,不會給你造成什麼麻煩的。這樣的事兒曆來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無限製地追下去,海濱市的市長書記不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嗎?你就給我們思思一個麵子吧,看她楚楚可憐的小樣子,我都替她難受。”
陳思思也趁機說:“大哥,我就求求你了,我表哥這種事兒,你要追究他的責任,肯定也能追究上,如果不追究,也不會有人逼著你去追究。我和多多親如姐妹,我自然也是你的妹妹,你就給小妹一個麵子吧!”
馬中新斟了酒,舉起杯來說:“來,我們共同碰一杯!”喝了杯中酒,馬中新才說:“本來,這件事已經了結了,沒想到有人給我們寄了一封舉報信,列舉了一些事例,說文廣局主要領導有連帶責任。今天我們剛剛進駐到文廣局了解了一下,說有問題嘛,要查,也能查出一些,如果說沒問題嘛,也真算不了什麼問題。既然你們都來為他求情,這個麵子我肯定要給你們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