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爸爸重做牛生意(1 / 2)

也許是我從小就太懦弱了,也許又不是。有句話上:“貧窮就要遭欺,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從某種意義上具體到我們家,具體到我個人的身上,似乎更為恰當。

自從我家遭了人命,父母親錢欠下一屁股債後,家中光景越來越慘淡,我們幾乎連飯都吃不上。麵對貧苦破落的家境,望著蒼老的父母雙親。我的心中萬分憐憫,萬分的傷痛。對求學失去了信心,意誌一天天地消沉下去,總感覺自己前途渺渺。

我每天都愁眉苦臉,鬱鬱寡歡,漸漸的我病倒了。但我並不把生病是事情告訴父母,因為我知道;家中剛遭受挫折,根本拿不出錢來給我治病。於是我隻好堅持每天帶病上學。但我在課堂上的時候,我總是無精打采,感覺頭重腳輕。幸好學校的紀律不嚴格,當我實在頂不住的時候我就趴在桌子上睡上一覺,老師也是不會管的。

讀者!前麵的章節裏我曾經提到過我的同桌汪應春和他的好朋友翟海,他們是姑開本地的學生,總喜歡欺負外鄉來姑開讀書的學生,我也不知不覺成了他們欺負的對象。

每當我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胳膊總會在無意間伸到了汪應春的書本邊,久而久之,他實在看我不順眼了,就從桌麵的中間用小刀刻畫了一條長線,把桌麵平分成兩段,我一段他一段。就這樣,每當我的胳膊超過他的地盤,他就會一巴掌打在我的頭上或者胳膊上。我被他打過了N多次,但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畢竟是我不小心把胳膊超過了他的地盤嘛!

一節語文課堂上,語文老師沒有進教室給學生們講課,而是在自己的寢室裏麵看電視。於是學生們就自由自在地在教室裏橫行霸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的男生厚顏無恥地調戲著女生,有的跑到教室外麵去打架,有的在教室裏嘻哈打笑,你追我敢。而我卻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著了。

當從外麵打完架的汪應春鑽進教室來時,他發現我墊著頭睡覺的一隻手胳膊超過了他的地盤,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拳頭打在我的背心上說:

“你媽逼,你瞎雞1巴眼啦,超過老子的地盤了,老子打死”

我疼痛得立馬從夢中醒來,想哭卻哭不出來,就氣衝衝地站起來對他說:

“我要去告老師,你今天打我……我……”

我的話音未落,汪應春的好朋友翟海衝過來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說:

“你媽老逼,你敢去告老師老子今天晚上就提刀子到你紮處(駐紮處)把你砍球掉……”

“我1日媽,你去呀,有種你就去告” 汪應春指手畫腳地說。

我並沒有被他們的威脅嚇倒,還是跑去班主任老師的寢室把我被打的事情告訴了他,他懶洋洋地說:

“你先回教室吧,等明天開班會的時候我會說他們的”

見班主任老師想管不想管的樣子,我沒有再回到教室了,而是急匆匆趕回老家。我把這件事告訴爸媽,爸媽說:“你不用怕,我們每天就帶著你去找校長老師討回公道……”第二天一早,爸媽帶著我來到姑開中學,找到校長,校長把我們領到他的辦公室。我們在辦公室裏圍著一煤火爐坐了下來,爸爸氣噴地對校長說:

“麻煩校長把翟海和汪應春的家長找來,帶我家付奎去醫院照片(做檢查)”

“可以,你們在辦公室等一下,我去教室裏找那兩個學生上來辦公室來,再通知他們的家長過來一下”校長說著著走出辦公室,去了我們班裏,找上到了翟海,卻見不著汪應春的蹤影,因為他逃課了。

翟海的母親帶著他鑽進辦公室,低聲下氣地給我們賠禮道歉,她說:“姑爹姑媽!實在對不起啦!我家翟海不懂事……”(我的媽媽性翟,按輩分算是翟海的姑媽,所以他媽媽親切地喊爸媽一聲‘姑爹姑媽’)她說她誠心希望姑媽和姑爹不要跟他的翟海計較,並保證說要是以後他家翟海再敢欺負我,他們做父母的一定不會饒過他,同時她又要求翟海當麵向我道了歉,爸媽這才善罷甘休,沒有逼著他的父母帶我去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