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回答完,書房中一片寂靜,寂靜地黑衣人以為過了這一關,輕舒了口氣。男子不知怎的突然提了一句,又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華豐那案我並未過問,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想必不會出錯。”

“……是!”

“退下吧。”

黑衣人退了出來,一鬆手才察覺手心滿是後怕的冷汗,後背也濕了一片。

以主上的行事作風……看來那個女人也不能留了。

眸中僅剩的一絲憐憫被狠厲所取代,黑衣人漸行漸遠。

“哈哈,阿玉你又欺負他!”

“阿離,磨墨。”

“……”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JQ肯定會有的

南南不經意間撩撥了展小貓一把——撩貓技能max

第27章

紅梅被關押在華豐縣衙,距離秋後處決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向晴語不著急趕緊跑到華豐去問她為什麼帶這麼一封信出來。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則是——風寒加重,她起不來床。

而罪魁禍首……

白玉堂正坐在她的床邊,翹著二郎腿,一臉唏噓:“瞧你這破身子,五爺我還能去皇宮大苑溜一圈,你就病蔫蔫的幹菜樣,這還怎麼跟五爺學武?”

我本來病就沒好……向晴語動了動唇,嗓子一扯就疼,她索性眼睛一閉,眼不見為淨。

本就是看她整天待在屋裏無聊,這才帶她出去走走,身子差怪他?吹了夜風生病怪他?現在還不待見他?!

白玉堂不滿了:“嘿,五爺我好心……”

“白五俠!”展昭端著一碗散發著難聞氣味的烏黑中藥站在門口,以一種“你怎麼還在這”的眼神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五爺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

向晴語一聞到那可怕的味道,“騰”地起身,如臨大敵地看著展昭。

“晴語姑娘,喝藥吧。”

連薑茶都不肯喝,展昭想也知道如果他不在這碗藥的下場會是什麼,更別說她還說找出什麼“不喝藥也會好”“窮人沒錢看病照樣過幾日會好”這般理由。

分明就是她怕苦怕喝藥,振振有詞地公孫先生不忍逼她,惡人也隻好由他來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已經是他每日定時定點端藥送棗的慣例了。

眼見沒有轉圜的餘地,向晴語苦了臉:“五爺,我要學武!”

瞧瞧,同樣淋了雨,展昭活蹦亂跳的,還能監督她喝薑茶,她就大熱天裹著毯子吸吸鼻子咳嗽兩聲。

瞧瞧,同樣大晚上出去吹夜風,白玉堂還能來嘲笑她體質不好,她就已經倒在床上被展昭逼著喝藥。

學武多重要!

一開口就是難聽的公鴨嗓,向晴語詫異後更是滿目怨念。連聲音都比不過了,這人生哪還有樂趣可言?

白玉堂笑得肆無忌憚:“想要跟五爺學武,你就先養好身體吧,五爺的徒弟可不能總是病怏怏的,出去人還以為五爺總虐待徒弟呢。”

展昭一摸碗壁,“可以喝了。”

向晴語怨念的目光頓時對向展昭。

就不能不喝嗎?放著不管也會好的。

“不行!”

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

……你夠狠!

“喝吧。”

展昭把碗一遞,白玉堂就見方才還死活不肯喝的向晴語閉著眼咕嚕咕嚕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完。

白玉堂:“……”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喝完中藥,又吃下兩顆蜜棗,依然感覺嘴裏苦苦的,還殘留著中藥味。

向晴語無奈地又塞了一顆。

突然,從展昭懷中鑽出一顆小腦袋來。

小小白爪子一伸:【姨姨,要!】

向晴語立刻把到了嘴邊的蜜棗塞進小小白的嘴裏,手指向下一拐,撓了撓他的下巴。

小小白嘴裏含著蜜棗,一被撓,當即眯著眼露出享受的神情,貓科動物的習性顯露無疑。

兩隻後爪還藏在展昭衣襟裏,兩隻前爪伸出來扒住向晴語的手,肉墊磨呀磨撓啊撓,貪戀這一時的溫柔。

由於風寒加重,小白和小小白隻能從她屋裏搬了出去,住在展昭的屋,每日也隻有展昭過來時一同過來探望她幾眼。

前兩日發熱昏昏沉沉的,展昭不敢帶小小白過來,已經兩日沒有見到。

向晴語心有愧疚,抬起小小白的爪子,仔細地看了看。

“安心,公孫先生早就為小小白看過,敷了藥後已經好了。”說著,展昭的眼神往床尾瞟了一眼。

向晴語默默地收起扭傷的右腳,暗暗地在被子裏轉了一圈。

同一日受傷,小小白乖乖敷藥吃藥已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