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撒手,別沒完沒了的。”蔡興是被卡槽勒醒的,夢裏頭一下一下扒拉屁股縫,硬是躲不過那股子酸爽感,他迷迷糊糊睜了眼,就感覺到小四方被人抓牢了,回過頭要扒拉掉萬惡的手,可那人暗暗較著勁呢,他難得好脾氣的打了招呼,主要還是怕了討厭鬼後續層出不窮的損招。
包思淳閉著眼,可說起話來卻是精神頭十足,明顯是醒了好一陣,“不鬆,你要跑了,我咋辦?”
“包思淳,你可別讓我煩你。”
“無論我鬆不鬆手,你都挺煩我的,你瞧瞧你昨日連見都不見我,一門心思的躲著我,我若是再不采取些手段,你還指不定要跑去哪裏呢?”反正一襠在手,天下我有。
“行吧,你若是鬆手,咱過會兒一起出去遛遛彎,看看電影也成。”
包思淳立馬就鬆了手,遛彎啊看電影啊,那不就是約會的標配嗎?往常磨個半小時才能踏出的廁所,今兒個5分鍾妥妥的,又花了幾分鍾搞了倆三明治墊墊肚。
包思淳怕這人反悔,在去大賣場的車上便在美團訂好了票,選的恐怖電影,目的就是親密接觸。
可到了電影院後,他倆人的位置隔了個銀河係,說好的國慶7天樂呢,咋這個電影冷冷清清的,除了坐最後排的兩個小情侶,借著恐怖氣氛牽牽小手,打個啵兒,剩下就他倆,一個坐在第5排的最左,一個坐在第8排的最右,這便是有個魚鉤,甩都未必能甩著。
包思淳從兜裏掏出了手機,一臉嚴肅的點點點,腦海裏想的都是咋用一天的時間將前老攻放倒。
看完電影後,包思淳就嚷嚷著上洗手間放放水,蔡興一個人擱外頭等著,5分鍾過去了,那個放水的還沒回來,蔡興懷疑這人放的不是水而是擱茅坑裏施肥。
他發了個信息給包思淳,那小子沒回,他便琢磨著上其他地方逛逛,反正這麼大個人丟是丟不了的。
可他逛的地兒也不僻靜啊,咋就碰上鬥毆了呢?他尋思著是跑呢?還是打個電話報警呢?便瞄到了熟悉的紅,跟包思淳是一個色的衣服,連那衣服上的兔頭都一樣一樣的。
蔡興特從容的準備與他們擦肩而過,結果一群混混愣是逮著人往他麵前晃悠,他們的話是對包思淳說的,可那雙眼睛時不時的瞄一下蔡興,生怕將個路人給冷落了,“臭小子,趕緊的把錢交出來,要不然弄死你。”
蔡興誓要當個睜眼瞎,也不管他們直接就要走,可算把等著被英雄救美的包思淳給逼急了,扯著人衣擺把人往混混跟前兒一推,“這是我老攻,你們要多少錢?問他拿就行。”
蔡興大發慈悲的配合道,“要多少?”
混混麵麵相覷,這價碼之前也沒談啊,再看一看包思淳,喲,小夥這一身都是名牌啊,那可不能要低了,要低了多掉價呀,彼此合計合計喊了個價,“給1000吧,意思意思就成。”
蔡興一副我沒錢的窮酸樣,晃了晃手機,支付寶餘額也就300多點,打著商量,“1000那也太貴了,要不打個折,100?這可國慶節呢,還得帶這家夥飽餐一頓,哥幾個總得給我留點。”
混混一想也行吧,反正還有另外的價錢呢,虧不了。為首的那位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支付寶秀出了收款碼,叮一聲,100到賬。
臨走前混混頭領叫住了包思淳,說要聊個兩句,包思淳在心底裏翻了個白眼,倒也配合的屁顛屁顛跟了過去,就聽見為首的那位對自個苦口婆心的說道:“你這老攻不容易,對人家好些,找了你這麼個事兒B,費錢。”